尽管梅倩倩被气得胸口疼,但一想到云擎烈以后可能就是C国总统,郁结在胸中的这口气就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,继续赔笑道:“亲家母,云丫头这孩子温柔孝顺,关键是心里只有我们慕白,在我心中她就是容家最佳儿媳妇的人选,我怎么舍得失去这个好儿媳?”
高美爱呸了她一脸:“哼!当初我女儿出事的时候,也不知道是哪个老东西急着要跟她撇清关系,而且在她流产的时候,你个老东西不但不安慰她,还打得她遍体鳞伤,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可都记着呢!等我成了第一夫人,再好好跟你算总账!”
梅倩倩终于忍不住了,气得暴跳如雷:“高美爱,你不要得寸进尺,别以为我不知道,当初你女儿肚子里就不是我们慕白的种!云兮那个骚货风流成性做出那种败坏门风的事情,如果当初不是她苦苦哀求,我又念在云、容两家是世交的份上,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!离婚是吧,好啊,赶紧把那个骚货领走,省的污了我们容家的门风!”
她端起桌子上的热茶朝着高美爱泼过去。
“啊!梅老婆子,我要你后悔!”
高美爱梳理了一下发丝,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的从容家走出去,她发誓只要她当上了第一夫人,一定要跟梅倩倩好好的算一账,她相信到时候就算自己让她吃。屎,她也得笑着说香,一想到那副得意的情形,她顿时心情大好,对司机吩咐道:“去疗养院接小姐回来。”
云兮一看到来接自己的是高美爱,眼里露出些许的失望:“慕白怎么没来?”
高美爱目光闪烁,随即将话题岔开:“以后我就是C国第一夫人,你就是总统的女儿贵不可言了,什么样的青年才俊都任你选。”
“妈,我这辈子谁也不要,就要容暮白!”
高美爱顿时没好气道:“你个没出息的,以后咱们是要入驻总统府的人,你多少要估计你爸的面子,端起总统千金的架子来!早晚有一天容暮白会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趾头!”
云兮嗔怪道:“妈,我爱他。”
“算了算了,咱们回家。”
“妈,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见的人是谁么?”
“臭丫头,难道不是我?你个没良心的。”
“是云乔!听说萧君庭很有可能是刺杀总统的人,想必如今的她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。”
高美爱本想说出真相,但是一想到云擎烈对她的叮嘱,便嘟囔道:“算了,我一看到那臭丫头就反胃!”
或许这个时候那臭丫头已经被抓如警局接受审查呢,更或者说已经被文如海身边的保镖乱枪打死了。
云兮径直走到车里,丢下高美爱,吩咐司机朝萧家庄园开去,以后她就是总统千金了,而云乔此时不过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,她当然要趁机狠狠的将她踩在脚底下!
高美爱气得直跺脚:“你个死丫头,去了也是白去!”
此时云乔正好回庄园拿几件换洗的衣物,收拾好了一切,她便带上墨镜,戴上口罩从庄园的后门开着车悄悄的离开,巧的是她正好跟云兮的车子擦肩而过。
眼尖的云兮立刻认出了她,急声命令道:“快追上去!那个女人就是云乔那个臭婊子!”
司机连忙开车追了上去,云乔已经觉察到了身后的异样,她试图调转方向,那辆车子却急急的别在了她的面前,只见云兮从车里走出来,脸上露出趾高气扬的笑意:“云乔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?”
云乔知道这个妹妹的性子,她就像是一只疯狗一样,如果不狂叫出来,恐怕会死咬一路,如今是非常时期,她不想招惹是非,暴露自己,从而影响到萧君庭的计划,便从车里走了下来,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一个精神病患者。”
云兮磨牙,她就不明白了,明明她是落水狗,为什么身上没有一丝狼狈态,反而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,这令她生出几分嫉妒与狂躁:“云乔,如果你现在求我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云乔像是听到一个笑话,笑得花枝乱颤:“云二小姐,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,更何况云擎烈到底能不能坐上总统的位置还是没谱的事,真不知道你的勇气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云兮只当她是嫉妒,顿时冷哼道:“放眼整个C国,还有谁能与爸爸争一争?难道是你的好丈夫萧君庭么?呵呵……恐怕他现在已经被总统府的保镖控制住了吧,而你现在没有入狱,完全是那些人看在爸爸的颜面上!”
啪!啪!啪!云乔忍不住为她鼓掌:“我不得不佩服你愚蠢的想象力。”她的语气一转:“只不过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了。”
她随即坐到了车里,拨通了刘副官的电话:“我遇到了一条疯狗,帮我把她牵制住!”
在萧君庭的计划没有实施前,她不能暴露在旁人的面前,否则就会功亏一篑。
此时被她刺激到的云兮发疯一样的开着车直直的朝着云乔撞过去!
云乔冷冷一笑,她以前不是她的对手,现在亦然,她随即改变了方向,直直的朝着外环的龙浦江开去,一个完美的计划跃然与心头,这次她恐怕不用麻烦刘副官了。
就在她靠近浦江的时候,云乔的车子急急的追了上来,只见她猛打方向盘,来了个急转弯,云乔的视线被她的车子当着,并没有看到面前没有护栏的缺口,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,只听噗通一声,她是连人带车一起栽进了江水中。
龙浦江本就是别墅庄园的护城河,很少人来到这里,而且周围又被一层层的树木所遮掩,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曾经掉下去一辆车子。
她站在江边看着坐在车里的女人奋力的挣扎,看着她砸破窗子,拼命的爬出来,竭尽全力的朝岸边游来,只不过她的手指刚刚碰触到岸边的低矮护栏,就被云乔一根根的扒开,那种绝望只有濒临死亡的人才能感受到。
“姐姐,求求你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云乔继续掰着她的手指,声音如恶魔:“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早就该去死了,当初你害死她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她曾经哄过你,抱过你,还给你唱过催眠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