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旺想了想,还是很坚定,“那我早点睡,多睡会儿。”
看他这么在乎小猫们,季清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毕竟她的发心是担心必旺睡不好,如果她强行把猫箱子搬走,必旺指不定都睡不着,更别提能不能睡好。
于是,也就由着他们了。
当然季清把怎么照顾小猫和福福的注意事项告诉了他们,并让他们记下来,不然万一因为好奇或者过于热心而操作错误,害死小猫,可就害了。
这天,赵荷告诉季清,李妮子头一天中午回来后掉了几滴眼泪,人看着蔫蔫的,池露水过去问她怎么了,她摇头不说,但是也再没出去了。
季清听后笑笑,看来是知道张家出事了,季清吩咐招呼,再观察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。
又过了一天,李妮子跟季清请了假,说是身体不舒服。
季清自然是批准了。
赵荷不明白为什么李妮子都做了这么多古怪的事了,季清还要留着她,对此,季清只是给出淡淡一句:“我留着她还有用。”
虽然不明白季清是做什么用,但赵荷知道,季清说有用,那就肯定有用。
至于李妮子,她当然没有身体不舒服,这只是她的借口,她要去趟红山根村,找陈向东。
陈向东好找,他这些天被老太太各种游说,已经基本妥协,天天就在家里呆着,他打算先把媳妇娶了,随便生个孩子,给老太太一个交代,到时候再出门晃荡。
反正老太太也说了,生了孩子后他就不用再操心,孩子老太太和老陈头会帮着他媳妇带。
陈向东原本是不想这样没出息的,可转念一想,现在趁着爹娘还年轻,能帮自己把孩子带大,不然过几年爹娘都不行了,他不得自己带孩子?
那可不行。
两个哥的孩子都是爹和娘帮忙带大的,到了他身上,他凭什么就得自己带孩子,而且现在陈青岩已经跟陈家断绝关系,以后指不定还得他给二老养老送终,他要辛苦的地方还多着呢,现在就先让二老为他辛苦辛苦辛苦吧。
他这算盘打得极其自私,不过老太太甘之如饴,反而没有任何矛盾。
老太太为了陈向东娶媳妇的事,忙得跑东跑西,将人家介绍的姑娘挑来挑去,左看右看都觉得配不上自家宝贝东东。
模样长得俊的,她觉得人家太过于花枝招展,一看就不是个娶过来能过日子的,模样长得一般的吧,她又觉得样貌配不上东东。
挑了几十个最后看中大民村村支书的姑娘,人长得好看爹又是村支书,还念过几年书,会做饭会针线活,各方面都无可挑剔,老太太十分满意。
可没想到,人家姑娘的娘到红山根村打听了一番,回头直接就给媒人说,陈向东是个不堪嫁的,还说陈家没福气,人家好姑娘不进无福之门,把老太太气得差点吐血。
最后,老太太跺着小脚,硬生生跑到大民村村口,叫嚷着骂了半天村支书一家,好好出了一口气,这才作罢。
回来之后,她便表示,以后娶媳妇绝对不能娶有身份背景的,这一类人太糟践人,娶过来东东拿捏不住,受苦的是东东。
这事儿王大媳妇也知道,王大媳妇还跟王大吐槽,说老太太本来想抱大腿,结果没抱到不说,还被人挖苦一通,这才改了主意。
李妮子不想被季清发现自己的行踪,早上张娜前脚出门去店里,她后脚便坐驴车前往红山根村。
到红山根村的时候,还不到中午。
陈家老太太正在厨房里做饭,老大媳妇也在自己门口支起来的灶台上做饭,这些天两家又分开吃了,随便没大吵架,但相处的也不融洽。
“陈向东,陈向东。”李妮子站在陈家大门外喊。
老太太听到女孩的声音,忙丢下锅铲,几步走到院子里,看来的是谁。
见是在季清店里工作的女孩,她老脸一拉,登时恶声恶气道:“你来干什么?季清那个贱人让你来的?”
“不是。”李妮子怕引起误会,忙道:“我是陈向东的朋友,不是季清叫我来的,我是来找陈向东说几句话的。”
老太太还是半信半疑,这时东厢房躺着的陈向东听到动静,踩着布鞋走出东厢房。
看到来人是李妮子,他顿时一怔,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有点事情跟你说。”李妮子咽了口口水,“关于张立新的。”
听她这么说,陈向东便朝着大门口走去,并对一旁一脸审视的老太太说:“娘,你快进去做饭,我跟她说几句话就回来。”
老太太还想跟上去,被陈向东眼睛一瞪,赶紧转身回厨房里去了。
俩人出了大门,李妮子不想被闲杂人等看到,便跟陈向东一起站在草垛后,这才开口,告诉陈向东自己这几天查到的信息。
“张立新他们家出事了,他爹犯了贪污受贿罪,现在就在咱们县派出所里关着,就连他们家的楼房,都被政府没收了。”
陈向东听后,人都傻了。
好一会儿,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么?他爹可是副主任,这怎么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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