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正说着,陈青岩从外面走进来。
他今天休息,前面被派出所孙大爷叫去了,孙大爷前段时间发现派出所内部账目混乱,自己一把年纪又不会打理,便上门来找陈青岩求教。
这种事情对陈青岩来说都是小意思,何况在打理了一段时间红山根村的账目后,陈青岩已然熟练总结出技巧。
于是,便二话不说去帮孙大爷忙了。
反正也就一下午的事。
他在这一点上特别受所有人尊敬,不像是其他倨傲的知识分子,陈青岩虽然作为人人敬仰几乎被传为神话的天才,却可以做到礼贤下士,凡是找他在知识这方面帮忙的,他一律不推辞,并且态度极好。
对此,季清也跟陈青岩聊过,陈青岩的回答是,国家培养了他,他理应回馈国家,人民是国家的一部分,所以这是他该做的。
有礼有节,不矜不伐,乃正人君子也。
见孩子们笑得开心,季清捂着脸,一副极其不好意思的样子,陈青岩走到跟前,好奇询问:“你们说什么呢?”
“娘给我们讲盐洗茶垢的原理呢。”家旺飞快道。
盼娣:“娘跟我们说要好好学习呢。”
招娣不甘示弱,紧接上:“我们一定会像娘一样,每天晚上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再说下去,你们洗东西的水都要凉了。”季清猝然打断招娣的话,薄红着脸催促孩子们去忙。
孩子们四下散开,陈青岩则一脸揶揄的看着季清。
季清脸更红了,担心陈青岩在孩子们面前说出更羞耻的话,她扯着陈青岩袖子往屋里走,“你进来,我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陈青岩嘴角扬得更高,跟着季清进屋后,他脚一踢,门缓缓关上。
季清:“!!!”
“你每天晚上干啥呢?”陈青岩俯身在季清耳边,似笑非笑的吹了一口气。
“停!”季清双手抵住陈青岩的胸口,阻止他靠得更近,眼皮向上掀了下,似责备,更似娇嗔,“晚上都在干啥,你难道不清楚?”
陈青岩懂装不懂,摇摇头:“我不清楚。”
季清啧一声,也豁出去了,故意说给陈青岩听:“你要是不清楚的话,那估计只有那些被用掉的套套清楚了。”
见季清以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那个东西,陈青岩顿时小腹一紧,眼神幽暗深邃,季清被他看得发毛,咽了口口水,才小声说:“你别乱来,孩子们随时都进来呢。”
陈青岩不语。
季清还想说什么,感觉到陈青岩身体已经有了反应,不禁苦笑出声:“不是吧二哥,这都可以?”
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,怎么她都还没变狼呢,陈青岩先变狼了!
还是头大狼!
陈青岩眯起眼睛,声音中充满了控诉,“已经一周半了,十天了。”
季清啊一声,这才反应过来,她这周例假来的时间长,足足来了六天。
而因为之前喝了中药,陈青岩现在格外注意她的身体,例假期间和例假前后两天,都是不动她的。
所以,这才憋了这么久。
被陈青岩这么一说,季清心里也痒酥酥的,不过她没表现出来,而是挑眉问陈青岩:“十天你就受不了了,那之前在国外那么多年,你怎么过来的?”
“这能对比?”陈青岩蹙眉。
季清轻笑:“怎么不能比?你那时候才二十出头,正是热血的年纪呢。”
“那时候我哪有这种心思,只想着好好学习怎么省点钱呢。”陈青岩叹一口气,“再说了,家里没肉的时候也想不到吃的,要是有一盘肉摆在桌子上,能看不能吃,你说难受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