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地跑外面烧什么番薯?”
“说明在家里没吃饱呗,不然这天寒地冻的,谁跑来捡这脏兮兮的番薯烧着吃啊。”
“这么说,陈老太克扣她吃食了?”
老太太一看矛头指向自己,立马叉腰骂季清:“你少给我装!分明就是在外面偷汉子,让你上下嘴皮一碰给我甩屎盆子!烧番薯需要打扮吗?你这几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,还敢说不是偷汉子!”
季清:“我没有偷汉子!”
“我看你今天是不挨打不说实话!今天我就要正正家风!”老太太说着,举起木条又要打季清。
这时,人群中一道豪迈的声音破空而来:“老太婆,你欺人太甚!说什么正家风,我看你就是想作践死她!”
女人们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看清来人后,刷刷刷退后几步。
“这个泼妇,她怎么来了?”
此处离王大媳妇家近,已经过了季清平时来的点,王大媳妇没见着人,打算出门看一下,结果看到自家附近围着一圈女人。
她本不打算凑热闹的,但听到季清的声音,立马就撸起袖子跑了过来。
王大媳妇几步上前,一把抓住老太太手里的木条子,大嗓门吼道:“觉得你家儿子挣钱了,不想要这个儿媳妇了,想把她弄死,是不是?”
老太太登时眼睛瞪圆:“你胡说啥呢!”
“我胡说?哈!”王大媳妇转身,对着女人们,嗤笑道:“这个老婆子,前几天把儿媳妇逼得跳了河,好不容易捞上来捡回一条命,结果你们猜这个老婆子有多坏,不给吃不给喝!还说早晚让她再死一回!”
老太太看王大媳妇揭露自己丑事,急了:“你这个不孝敬公婆的泼妇,再胡说八道,我我连你也打!”
老太太再怎么泼辣,年纪放在那里,王大媳妇就着木条子,一扯一放,老太太已经一个屁股蹲,跌坐在地上。
她刚要嚎,沉默了好一会的季清却是开口了。
“举头三尺有神明,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,我发个毒誓,我如果在外面偷汉子,就叫我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
王大媳妇立马对老太太说:“你敢发毒誓吗?敢说如果你要是起过想逼死儿媳妇的念头,就断子绝孙没人养老吗!”
老太太咬牙:“呸,你还没资格命令我!”
虽然表情依旧凶狠,但是气势上已经弱了几分,什么断子绝孙,什么没人养老,忒不吉利!
看戏的女人们对着老太太指摘起来,尤其是一些受过婆婆欺负的儿媳妇,更是义愤填膺,气得不行。
“这也太坏了!”
“不想要人家离婚就行了,竟然要逼死人,真是恶毒!”
“当年陈青岩要出远门,老太太急着给娶的媳妇,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一个人拉扯几个娃多不容易啊!陈老太真是狠,现在是看着儿子事业发展得好,不缺媳妇了,竟然想弄死儿媳妇,天哪!”
季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上发愣的老太太,心中不禁冷笑。
死老太婆,你也有这么一天!
看了一会儿,她估摸着差不多了,打算出头假意为老太太说点好话,趁机再衬托一下老太太的坏。
“我……”
然而刚说出来一个字,就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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