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皱眉,“我的家就是她的家,她为什么不能来?”阮清呼吸一窒。一年前,他把她带到这栋别墅,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俩的家。可不过半年,许咚咚来了,而且来的愈来愈频繁,私底下总会内涵她高攀傅景深,摆出自己才是别墅女主人的样子。。。。
她怎么觉得这么别扭?
傅景深皱眉,“是你觉得眠眠打扰到我们俩了,而且之前你没搬到我这儿,不一直在酒店?”
阮清紧盯着傅景深黑曜石般的眼睛,在他的眼底深处,她读出了自己的廉价。
这样的爱情,她宁愿不要,也要争一口气!
“要不你让她搬进来,我们以后约会的时候她去住酒店,而我住家里,怎么样?”
傅景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,紧皱着眉,眼含不满和警告“阮清,做人最重要是拎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他这话什么意思?
是说她对他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?
还是说她根本不配跟许眠眠相提并论,所以没有把许眠眠赶走的资格?
阮清瞬间觉得爱了这么多年,就是个笑话。
浑身发冷,甚至没有质问他的力气,她一言未发,转身摔门离开。
傅景深却丝毫没有追出去的打算,他就是要晾着她,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。
她那么爱自己,一直毫无怨言地待在他身边。
他就不信她明天不回来……
次日,晚上。
傅景深早早回家,但并没在家里看到阮清,甚至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。
他立刻询问王姨,“阮清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?
王姨不由惊讶,“阮小姐没跟您说吗?阮小姐说跟先生结束了,让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打包扔掉。"
大暑天,半夜。
阮清浑身是汗地被热醒,下意识咕哝,却没人理她,伸手摸了一下边上,没了傅景深的身影。
她奇怪地起身,想着先去卫浴间洗把脸,结果脚下踩到疑似玻璃渣样的尖锐物体,疼的她嘶嘶吸气,伸手开照明灯,发现停电了!
踮脚拿来手机往地上一照,卫浴间的瓷砖上全是碎裂的化妆品玻璃瓶,她双脚被扎破,走过的地方留下点点血印。
一定是许咚咚搞的鬼!
昨晚她和傅景深临睡时,她突然来了,说是学校寝室太热,来蹭空调。
别墅房间很多,不是住不下她,只是她每次来都暗搓搓地搞幺蛾子,不是把她裙子剪坏就是故意往她电脑上泼水,她一直忍到现在。
没想到她愈来愈过分。
脚心的疼痛加上闷热,让她心头火大,一瘸一拐地去找她。
刚到楼下,迎面感觉到一阵凉爽,紧接着听到许咚咚娇俏的说:“景深哥,你关了二楼的供电,阮清姐会不会怪你呀?”
原来不是停电了,而是二楼的供电被掐断。
阮清怔住。
傅景深淡淡开口:“放心,她没你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