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徒儿定不负众望。”
王富贵感到身上压着沉甸甸地信任,他最近都在用动物练习缝针,从兔子到羊猪等物,动作越来越顺畅,但是到舞姬身上,看着白嫩的肉皮,王富贵难免手哆嗦。
“动物毕竟不能和人等同,不着急,慢慢来。”
手术很成功,舞姬体征恢复正常,也没有大出血等毛病,只是还有微弱的中毒,需要后续喝汤药排毒。
沈清宁告诫王富贵要放平心态,排除杂念。
一场手术做了两个时辰,已经月上中天。
舞姬交由皇上派出的侍卫和宫嬷嬷看守,沈清宁终于可以出宫。
宫宴上频繁出现意外,今年中秋宫宴过了个稀碎,太后被人搀扶送到御花园内,就算是带领众位夫人小姐拜月,随后匆忙清场。
沈为康和白氏担心女儿,一直留在宫门前等候。
“爹娘,咱们回家吧。”
比试加上高强度手术,沈清宁的酒劲儿早就上来了,她打了个呵欠,只想立刻呼呼大睡。
“刚刚沈嬷嬷派人送消息,府上已经准备吃食和热水,只等你回去吃口热乎饭,再洗漱安寝。”
白氏很心疼,又忍不住抱怨道,“都是皇上乱点鸳鸯谱,这若是清宁嫁到白家,哪来这么多烦心事?”
然而,这只是一个开端,以后包括自家在内,与三皇子紧密联系在一处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
“好了夫人,多说无益。”
沈为康神色紧张地看了一眼马车外,都是自己人,这才放心。
赐婚是皇上的旨意,无法更改。
这么多年皇上虽然不表态,不过作为心腹,沈为康有所了解,皇上最中意三皇子,只不过碍于陈家势大,迟迟没有立太子。
若是立三皇子为太子,外忧内患,大齐内又得再次动荡。
“舞姬怎么有三皇子玉佩上的络子?”
白氏半信半疑,并非是他不相信三皇子,太后薨逝对三皇子有利,也不怪别人往那方面想。
上位者为得到皇位,用尽各种手段,舞姬到死都不肯说出背后的主使,可见用情至深。
“娘,不是他。”
沈清宁万分肯定,舞姬没死,反倒是陈贵妃表现得急切,恨不得舞姬赶紧死无对证,先给三皇子扣一顶帽子。
那么背后之人,很可能是二皇子。
“三皇子常年在外征战,哪可能刚回京就有相好。”
再者说,三皇子不是个出卖色相的人。
沈清宁为洛云斓说话,引得白氏频频侧目道,“女儿,你老实和娘说,是不是对三皇子有情意?”
嫁入皇家,很多身不由己,齐文帝心里只有三皇子的生母云氏,那又如何,云氏被关在冷宫,疯疯癫癫,而其余妃子生的儿子在蹦跶。
哪怕将来三皇子上位,也是一个样,身边不可能没有别的女子,如此来看,还不如嫁到白家更自在。
白氏和沈为康多年夫妻,深知道男子身边没有小妾和上跳下窜的暖床丫鬟有多好,耳根清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