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然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,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看着我做什么,你安排时间,我带明婳一起去。”
林安立刻点头,“是,是,这就去。”
他临走时还摸了摸脑袋,怎么感觉总裁怪怪的,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。
办公室门被关上那一霎,明婳也被盛斯筵给拎了起来,他黑眸深深的盯着女人,薄唇轻启,“好玩吗?”
明婳嘟着嘴道:“谁让我一下把我往桌子下按的,我又不是见不得光,你以前经常这么做?”
看她那委屈样,盛斯筵突然心情好了许多,她是在吃醋吗?
“怎么,这也要管?”
“才没有,我要去休息了,你慢慢工作。”
男人拉住她的手腕,一把将人带到腿上坐着,“刚刚不是还挺主动的吗,继续。”
明婳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,“你在说什么呀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盛斯筵冷呵一声,捏着她的下巴,让她直视自己,“你挑起的火,自己灭。”
她这才后知后觉,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她,蹭的就要起身,结果被男人紧紧按着,动弹不得。
“那个,老公,这大白天的,还是办公室,会不会不太好呀,不然…”
“那就进休息室,我不介意。”
明婳努努嘴,这次恐怕是拒绝不了了,要是再这样,盛斯筵恐怕不会对她有兴趣。
毕竟,她比较了解这个男人,不会霸王硬上弓,她如果一直不答应,他就会觉得很无趣。
思考了一分钟,明婳贴着盛斯筵,依偎在男人颈肩,声音嗲嗲的说道:“老公,你身上好香呀,我想做你的女人,一直都想的。”
盛斯筵哪受得这种刺激,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是在五年前,那个发病又中药的夜晚,此后,没有遇见一个人他有冲动的女人。
眼前的明婳,是独一个。
他的想法不一样,他和明婳是夫妻,洞房那天没有做的事,已经过了这么久,当然得补上。
更何况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,只是没有真正属于彼此。
如果他能让她开心,不抗拒这样的亲近,也是培养感情的一个好办法。
可明婳不这么想,她只觉得盛斯筵是一时对她有兴趣,才会要占有她,这原本和她的初衷一样,可经过这段时间的心里路程之后,她又不希望以这样快速的方式进行深度交流。
有那么一刻,明婳都唾弃自己,明明已经把盛斯筵迷住了,让他主动跟她亲热,为什么还要想那该死的以后,她和盛斯筵根本就没有以后。
男人将她抱进了休息室,顺势反锁了门,然后铺天盖地的吻似乎要将她吞噬。
明婳已经豁出去了,她主送缠着盛斯筵,不让自己再有反悔的余地,也算是斩断心里那无用的妄想。
衣衫散落一地,屋内的气温逐渐攀升,明婳的脸也烫得难受,她今天特意泡了澡,喷了好闻的香水,没想到竟然还误打误撞为此刻做了准备。
盛斯筵从没有一刻这么想要拥有一个女人,特别是陆洲承这个闷骚男对他感兴趣的宋栀都能主动出击,他这个明婳的正牌男人,又有什么理由光看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