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姒原本是在帮空青诊治着脚,还有身上烧伤的地方。
这会儿,她一边给空青的脚踝包扎着,一边看着陆鹤:“你说。”
陆鹤看着云姒疑惑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。
就连她身边的空青,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。
这种话题,怎么说呢……
想起他进来的时候,他们两人是在说怎么逃出来的事情——
“是这样的,之前咱们不都是中毒了吗,还以为是什么感染风寒。师父你中毒中得还比较深,那驿站一把火烧得干净,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。”
“给我擦一点!”陆鹤露出了当时被烧伤的地方,送到了云姒眼前,继续道:“那天我跟空青从楼上跳下去,出不去了,就跳到了水井里面。最后,还是九爷进来,我听见声音呼喊,九爷救了我们。”
空青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还有霍影后面也进来了。霍影带着我,九爷带着陆鹤,我们一起出去的。要不然,陆鹤都成烧鸡了!他的那个脸黑的啊……”
陆鹤的脸一黑:“别打岔!”
云姒的注意力又被陆鹤吸引:“后来呢?”“空青是小姑娘,霍影就先带着她出去了。九爷带我出去的时候,一个梁子砸下来,九爷帮我挡了,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受内伤。这几天,九爷又这么累……”
陆鹤深吸一口气,话音一拐:“什么味道?”
门口那颗头,冒了出来:“我给阿姐还有九爷准备了点汤水。”
云姒将空青最后一道包扎好:“下次在外面,我把你带紧在身边。给你的药好好用,手上跟腿上不要留疤,女孩子要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嗯!”空青眼底闪着星星。
云姒把她当亲人,什么最好的都给她了。
‘吧嗒’!
南绛进来,把一盅汤放在了桌子上。
因为在门口就洒出来了。
这会儿一进来,那味道,就更浓了……
“yue!”陆鹤一时没忍住,捂着鼻子冲到了窗口,满脸嫌弃地看着南绛:“你弄的啥玩儿意!”
南绛打开盖子,味道更加要命。
她却跟没事儿人一样,盛出来,递到了云姒跟前:“阿姐,一口气,干了它!”
云姒的脸都绿了。
这味道……
说是臭吧,也不臭。
就是……
“有话好好说,先把毒药放下!”云姒摆摆手,把脸转了过去,实在是给不了面子了,直接把脸埋在了袖子里面。
“主子,对不住了,再见!”空青一条腿包扎上了,一说完,就单脚往陆鹤那里跳过去。
陆鹤赶紧朝着她伸出手。
两人趴在窗口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南绛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,转头又跟云姒喜滋滋地说:“阿姐,我给你看过了,你身上,现在半点毒都没有了。只是身体虚……”
说着,感叹了一句:“也是吼,五天五夜,搁谁谁不虚。你之前身体就有些不太好,还好九爷给你准备了好多药,又给你吃了能恢复身体的,才让你好转。可是,终究是伤了根,难养。你把这个喝了,大补的。”
云姒面上多了一丝薄红,但是看大家都坦然,她也马上跳过“五天五夜”这个点,问:“这是什么药?”
太冲了……
“我亲自下厨做的。”南绛开心得很,撸起袖子给云姒看手上的伤:
“用四斤重的公甲鱼,配两斤羊腰,再加上一条牛冲,加入我们西疆巫族男人专门吃的一种叫玛卡的草药,配合虫草花,枸杞,鸽子,老母鸡,熬煮在一起,弄成了几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