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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牵动伤口了。”
头顶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。
云姒不知哪生的怒气,抬起头看着他,壮着胆子理直气壮地寻他晦气:“九爷,你怎么这样硬?”
这么不讲理,做错事情还敢往他头上栽赃的人,他只见过一个,也唯有那一个敢。
只是那一个,如今有活着的线索,却还无踪迹。
念及挚爱,在冷漠的人,眼底都多了几分真切的温度:“若是后背长双眼睛,倒不至于如公主口中所言这般。”
云姒喉咙一梗。
好个摄政王,果然是谈判桌上的人物,居然能不失体面地拐着弯说她眼睛无用。
“我不管,总归九爷是撞疼我了。”云姒捂着肩膀,怨气重得很。
想想,她今天本来好好的。
先是被他的疯侄子栽赃了一顿,又被他妻子怀疑,挨了一顿教育跟告诫。
还有她这左边肩那,还因为给他挡刀,挨了一刀。
这都得算他头上!
“我现在就要看见九爷承诺的那两味药!”
霍慎之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尽情撒野的人,眼底的温度不见,恢复了他惯有的冷静:“公主觉得本王唤你过来是为何。”
云姒眼前一亮,抬起头,跟着就过去。
书房里,云姒过去打开盒子——
“是百雀。”
是她向他说的那三味药之中的一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