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绛低下头,将小包袱从桌子上拿起来,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童,老老实实的出去:“我滚了,你有事儿我再过来,你别生气了,对不起。”
这一夜,云家的所有人,没有几个睡得着。
云姒因为要把药物给戒掉,承受着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饥饿尚且难以让人忍受,更有易子而食的恶举,就不要说是身体跟精神的双重折磨。
“什么时候能彻底地把药给戒掉啊?我儿实在是太痛苦了。”蒋淑兰现在连小宝宝都不想要看。
只想要一直守在云姒的身边,哪里都不敢去。
战奴摇摇头:“夫人不用着急,六小姐每次醒过来,都会不记得前一天的事情。现在你跟她说再多的话,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。等六小姐药效彻底过去了之后,再跟她说她的来历,也不迟。”
说罢,他拿着从云姒身上取出来的血过去。
南绛刚好过来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人的血肉,当真有滋补的作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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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血肉没有用,那人体虚的时候,又为什么要吃鸡鸭鱼肉补呢?还是你以为,只有鸡鸭鱼的肉有养分,而人的,没有。人吃了那么多的好东西,就如同饲养的鸡鸭,吃什么养的料,出来的肉质跟补身子的效果,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战奴不清楚云姒这一群人,为什么会这么排斥人的血肉。
说白了,在他眼里,人跟鸡鸭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,只看有些地方能吃,有些地方不能吃罢了。
战奴从云姒的身上,还发现了不少药物的残留。
其中有一种最强的,也是能保住云姒命的药,跟小奶娃身上的药残留一样。
具体是什么,他还不清楚。
南绛原本还想要问问等云姒阿姐好了之后,还知不知道行医的,可是才张口,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她甚至都来不及去看云姒一眼,就急三火四地朝着云令政的院子那冲过去。
恰巧,云令政也是出来寻她。
才看见南绛,就朝着她颔首:“过来!”
那股眩晕的感觉,致命一般存在,让人极其受不了。
等两人靠近,方才舒服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