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小报告,真特么不要脸!”
“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。”
许阳州一听这话,懵逼了。
他怎么觉得:
这话像是在骂他?
肖冬忆一听这话,居然轻笑出声,“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,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,我倒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她如果真有本事越过你,联系老板,并且告状的话……”
“她又怎么会连转正名额都弄不到手。”
“被你算计完,你还要在业内封杀她,让她彻底在这行混不下去,背后搞动作、捅刀子,做尽不要脸之事的人,究竟是谁?”
周小楼听到这话,身心俱震。
她从不知道,自己失业一事,肖冬忆居然知道,还肯为自己出头。
那一瞬,
连日来的委屈憋闷,瞬时涌上心头,让她瞬时眼眶发热。
曹丹自己做的事,被肖冬忆捅破,瞬时惹来周围人的嗤之以鼻。
住在这里的肯定都是打工人,职场的一些潜规则,谁都经历过一些,什么名额被抢,功劳被占,塞关系户……
听到周小楼经历的这些事,也都感同身受。
肖冬忆见她不说话,继续说:
“怎么着?现在是只需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“你欺负人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要脸?”
“不就是欺负她一个小姑娘在燕京无依无靠吗?我今天就能告诉你,她在燕京……”
“有人罩着!”
语气冷硬,字句掷地有声。
听得曹丹身形剧震。
她瞧得出来,肖冬忆周身气质也不是普通人,心底明白,自己这次……可能真是踢到铁板了。
“对了,补充一句。”许阳州终于喘匀了气儿,独臂撑着墙。
“你口中那个打小报告,不要脸的人……”
“可能是我!”
肖冬忆一开始说,事情和他有关。
许阳州还一脸懵逼。
我特么好好在医院养病,怎么还能搞出事?
如今看来,还真是和他有关。
他根本不知道,自己在圈内“杀”了一圈后,会给周小楼造成这种麻烦,他当时只为了替她出头,图爽快,压根没想这么多。
憋闷,又恼火。
本是好心,似乎办了坏事。
许阳州也是怒了:
“她连失业,被欺负都没说,是我自己查到,实在忍不了朋友被人如此欺负,有能力把事情捅到你老板那里的人,是我!”
“你有本事,直接来找我,我叫许阳州。”
许阳州伤了只胳膊,说真的,放狠话时,总有些滑稽搞笑。
却又再度惹得周小楼红了眼。
“许……许阳……”
曹丹似乎在听到这个名字时,瞬间失去了该有的语言组织能力。
“就是你知道的那个,冲我来,欺负她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!”
“她要是想靠关系上位,哪儿还有你什么事啊。”
“人家兢兢业业工作,不是让你欺负糟践的,真特么绝了,以为她没背景,又是外地人,就这么欺负人家,要脸吗?”
“她认识的人,比我牛逼的多了去了。”
许阳州轻哼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