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荫小道,阳光的斑点印在地上。
“会不会是刘家其他人做的,刘经理也不知情?”秦韵突然猜测,“比如,刘玉欻?”
“并不重要。”白浔微笑,“老婆,你真美。”
秦韵,“……”
没法交流了。
刘府,消息传回。
金滩大厦是刘五爷负责的刘家产业。
“有人在金滩大厦停车场向白浔的车子泼红漆,这不是明摆着,要继续挑拨白浔与刘家的关系?”刘玉海皱着眉头,沉声地说道,“昨晚白浔才上门赔罪,爷爷跟白浔相谈甚欢,现在突然间发生这种事情,白浔会怎么想?”
“挑拨离间。”刘五爷名为刘麟,此刻冷冷地说道,“不管是什么人做的,刘家绝对不容许让人这般挑衅。”
“哥,你的散门之术,可以算一算吗?”刘秀秀突然道。
刘玉海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。
半会,缓缓地摇头,“我正打算这两天启程,返回师门,恳求师尊的原谅。不然的话,我这辈子都不能动用散门之术。”
“说起来,也是因为白浔。”刘秀秀道,“今天这件事,给白浔一个满意的交代,或许,你师尊就开心了。”
“这个白浔,究竟是什么人?竟然连你师尊都这么忌惮?”刘五爷刘麟说道,“老爷子的病,也是白浔的酒治好,不然的话,刘家不可能会向秦家低头。所有的一切,都出自白浔之手。”
“只有一点可以肯定,白浔的背后,有一个强大的散门大派。”刘玉海说道,“你们不了解散门,当今散门,并非一味的隐居深山老林,甚至在世俗之中,也有不小的势力,比如我黑魂山,黔城最大的黑山集团,就是黑魂山的产业。如果白浔背后有散门大派,那么,秦家,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。”
“刘经理给回来的消息中,在白浔的车子被泼红漆的那个时间段,监控系统遭到了破坏,他看遍了金滩大厦的监控,也找不出什么端倪。”刘麟道,“而且,他还承诺,一天之内,给白浔交代。”
“我去一趟吧。”刘玉海站了起来。
一天过去。
金滩大厦停车场,白浔的车子被泼红漆一事,也汇报到老爷子的面前了。
正午过后,刘老爷子喝完七两酒,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接近完全恢复,前往星罗小店。
车子徐徐地在星罗小店门口停下。
大门开着,刘江鸿在门口敲敲门后,走了进去。
“刘爷爷来了。”无忧还是坐在书堆上,手中拿着一本书籍。
“看来,小无忧是原谅刘爷爷了啊。”刘江鸿哈哈地一笑。
无忧的脸一红。
这时,莫弦刚好拄着拐杖,从里面走出,白发苍苍,略微佝偻起来的身躯,拿着拐杖,却给人一种极其稳健的感觉,双眼在白天更是有一道凌厉的光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今天我可没有算卦,你直说。”莫弦坐下来。
司机小刘看了一眼莫弦,在刘老爷面前自称自己的地方是三宝殿,整个柳城,除了星罗小店,恐怕也找不出别处了。
“老弦,你说的对,白浔的酒,确实不是普通的酒。”刘江鸿走到莫弦面前的椅子坐下,“今天是第五天了,我感觉身体已经几乎完全恢复。但是,我始终不明白,我这病,是因何而起?”刘江鸿的神色郑重,沉声地说道,“昨天,金滩大厦,刘家的眼皮底下,有人向白浔的车子泼红漆。”
“柳城还有人敢在刘家的地盘闹事吗?”小无忧在一侧随口说了一句。
“如果我是白浔,我也会怀疑,这是刘家的手笔吧。”刘江鸿道,“但是,我可以保证,这件事,与刘家无关。”
莫弦沉吟了会,“你觉得,这件事,跟你的病情起因有关?有人想要继续挑拨秦刘两家的关系。”
“没错。”刘江鸿看着莫弦,意思很显然,他希望莫弦算一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