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目光皆都落在秦垭斌一家五口的身上。
五人跪在秦长青的面前,态度诚恳。
龙鹰鹤林兄弟四人更是跪着磕头,“爷爷,我们都知错了。”
秦垭君眉宇轻掀。
白浔嘴角轻轻地扬了一下,他当然知道秦垭斌一家的目的,金滩城开业盛典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,毒师是他们最后的一张底牌,可也被废掉了。
他们还想留在秦家,不成为无家可归的过街老鼠,只剩下最后的一丝希望……亲情。
用亲情来感动秦长青。
秦垭君一家面容皆都不善地看着对方。
从他们试图谋害秦楠的那一刻开始,双方注定不可能再有任何亲情可言。
秦楠,是秦垭君一脉唯一的男丁。
不过,秦垭斌一家的最终命运,还是在秦长青的手中。
秦长青坐在椅子上,背后正是秦家列祖列宗的灵牌,庄严肃穆。
此刻的秦长青仿佛苍老了些许,目光缓缓地落在了秦垭斌的身上,“秦家家规,家主之位,能者居之。但是,你们忘了,其中的前提条件了吗?秦家,绝不容许出现恶性的竞争出现,一旦违背,轻则,家法处置,重则,从秦家家谱抹除。”
声音犹如雷霆贯下,秦垭斌一家仿佛遭遇雷击,浑身剧烈地颤抖。
“爷爷,孙儿知错了,求爷爷给我们一个机会。”秦献鹤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,朝着秦长青磕头。
“爷爷,我们一时鬼迷心窍,已经知道错了。”秦献鹰也是连连的开口。
“爸,你听我解释。”秦垭斌说道,“前些时日,一名来历不明的毒师出现在献鹰的面前,用各种言语利益,蛊惑了献鹰,所有的事情,都是那个来历不明的毒师策划的,今天的事情败露之后,毒师就失踪不见了。”
“够了。”秦长青猛然拍桌,怒目睁大,注视着几人。
几人噤若寒蝉。
“一句话,就能够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一个虚无缥缈的毒师吗?”秦长青怒火眼中燃烧,“竟然如此恶毒,要在夺青大赛上将小楠置之死地,你们眼里,还有秦家家规?还有秦家亲情?”
“前几天,家规长鞭上的毒针,也是你们的手笔吧。”
秦垭斌的身躯轻震。
今天用的,也是毒针。
两者结合起来,根本没有任何疑问。
由不得他不承认。
“是毒师,亲手将毒针放在长鞭里面。”秦献鹰急忙开口。
秦长青缓缓地站了起来,回头看了一眼列祖列宗的灵牌,点了三炷香,从上面取下了一本古老的族谱。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自秦家家规制定以来,世世代代,都遵循着。只是,还从来没有一个秦家子弟,因为触犯家规,被逐出族谱。”
秦长青缓缓地翻着族谱,“我秦家族谱上,有不少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,他们都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身实力,在商界留下自己的传奇。这份族谱,不容玷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