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这不仅忠义没了,还落了个吃里扒外的烂名,拿人钱财却不为人办事反而又去敲诈,这还真是一笔独特的买卖。只怕打这以后,这汉朝王府不仅同此断了来往更是多增了一笔新仇。
“你这个女人。”阿巴汗此时真是哭笑不得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赚了,还是赔了,为了那粮草,也只好忍气吞声憋着一肚子气按照洛殇的方法办了,即刻命人写了书信,送往汉朝王府。
这愤懑难平的怒火还没消除,只听女人说道。“他平生最厌恶别人的威胁,更何况还是我这样一个不受他待见的女人。”洛殇一脸洋溢着笑容,说的风轻云淡。
阿巴汗听的糊涂,觉得蹊跷忙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狄戎王想用我的命,来威胁他,不是吗?”
忽然,他的脸色骤然大变,整张脸绷紧不见一丝笑意,粗黑的眉毛下,那双泛着浓黑墨绿的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豺狼,可怕至极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洛殇眼看着篝火,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怎么知道的,并不重要,对于狄戎王来说,他会不会来这才是关键。他最在乎的妹妹已经脱离了虎口,至于我的生死,哪里能让他念在心上。”
“大王难道不知,洛家与晋王府向来积怨已深,他娶我也不过为了报复而已,如今您要杀了我,也正和了他的意,怎么还会不顾安危的支身前来营救。”她抿嘴轻笑,眼中一味的漠然冷清,仿佛生死对于她来说,全在那一笑而过中。
阿巴汗已经彻底被眼前不怕死的女人激怒了,他咬紧牙关,站起来,修长的腿直接从燃烧的火焰上横垮过去,大掌从地上一把拽起洛殇,抓住她的衣角,高大的身躯紧迫的压在她面前,粗威的低音问道:“你说的,当真?”
虽然狄戎一族常年久居草原,不问世事,但对于外界的事情,并非全然不知,叔父在世时,他也听过那么一嘴,晋王与当朝大将洛柯向来不合,乃至仇恨,若不是因有太后先皇的嘱托,又念及洛家世代军勋,以冷邵玉的心狠手辣,洛家早就不复存在了。
所以洛殇的话,不可不信,这下好了,失了信义,事又不成,难道又是白白忙活了一场?
“你还真是让我惊喜。”阿巴汗咬牙切齿,大掌擒住她的下额,手劲儿大的能听见女人下额骨头错位的声音,这力道儿有多大,他心里的怒气就有多重。
他若是再用力,只怕女人的骨头就要折了,看到她微动的睫毛,男人严肃的脸正对着她,不悦的问道:“你不怕死?”
她却不以为然的轻笑。“怕。我当然怕死,不过是活在那里生不如死罢了,如此,死也恰好成全了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看样子,冷邵玉是真的不可能为了这个女人铤而走险,失了这次良机,只怕日后再想对付他便更难了。
“狄戎王可以选择相信,或着不信。也可以选择杀了我,或着放了我。”她眼里依旧淡漠,没有丝毫退让和胆怯。
阿巴汗喘着大气,随手将洛殇推倒在毛毯上,他唇角突发噙起笑意,一脸笑睨着洛殇。“我不杀你,更不会放过你。我要让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未将话讲完,他威武强壮的身体已经弯下来,扑到洛殇的身上,一只手拄着地面,另一只抓住她的肩膀,眼中的怒火全然化作无尽渴求的欲望,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洛殇,恨不得立即将她吃掉。
洛殇稍稍向后挪动,扣在她肩膀上男人的手直接将她拽过来,摁在毛毯上,阿巴汗已经忍耐不住了,双腿垮过洛殇,去亲吻她的脸,她的唇。
女人的躲闪,实在让他骨子里男人狂热的天性无法尽兴,索性不吻,直接去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大王,那日松回来了。”帐篷被外面的人掀开,来禀告的人站在门口,恰好撞见这一幕,有些惊讶的目瞪口呆,这可是坏了他们大王的好事啊。
那人吞了吞口水,忙捂住眼睛,识相的退了出去。
被他这一打断,连最初的兴致也没了,阿巴汗从她的身上起来,拍了拍衣服的褶皱,看了毛毯上头发散落的女人一眼,对着两侧的奴仆说道:“把她给我好好打扮打扮,今晚本王定要了这个女人。”
随后男人负气的一甩长袖,走出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