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他就是换了个更为惨烈折磨她的方式。
虽然在王府里,她毫无地位,甚至不如奴婢,可是这个恶魔却要她当他的女奴,同烟花巷里的女人一样日日夜夜的服侍等待他的欢宠,只要他想,她就要无条件的服从。
如此侮辱,她断然不会许了他。
“你做梦!”洛殇愤怒的将手中的休书用力的丢在他那张满是妖孽的脸上,转过身便要离开。
只听背后传来他淡淡的口吻:“他们的命可都在你的手上,是死是活,就要看你了。”
又是威胁,他还真是清楚她的弱点。
洛殇头也不回的走下台阶,向着大殿上那扇紧关着的大门走去,每一步她都走的毫不犹豫,别妄想让她做那种下贱的女人。
就在她伸出的手刚要推开门的那一刹那,她的心还是顿了顿,她咬着嘴唇,手僵在半空中。
她很清楚,一旦现在走出了这里,这个男人断然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,那么,洛家上上下下的命都要随着她这个决定而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想着想着,忽然觉得身子是那样的僵硬,腿也沉了,胳膊也沉了,她终究还是没能推开那扇门。
缓缓回过头,看着高台上的男人,他并没有看她,甚至他的理智和淡漠都出奇的平静。
想必,冷邵玉早就算准了她不敢走出这里,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平淡,真是个可怕的男人。
“冷邵玉,同样的戏码你还要上演几次,除了威胁你还会别的吗?”洛殇仰起头,一双失意迷离的眼眸看着高台上眼里满是戏弄般模样的男人。
听她的话,男人从高椅上站起,居高临下的看着大殿下的女人,一双深邃琥珀的眸子如同黑夜里看不见的星火,虽是发黑却仍是耀眼夺目,更是刺的人不敢睁眼去瞧他,同他对视。
冷邵玉随性的一甩长袖,双手背在身后,朝着她走过去,边走着,他边带着玩味儿的口吻说道:“可你还不是每次都妥协了?”
他嘴角挂着轻浮的嘲讽,走近她,大掌牢牢擒住她的咽喉,性感的薄唇紧贴女人的耳侧,故意的挑逗点起男人即将燃烧的欲火。
“本王的女奴——”
听他唤自己女奴,卑微感让洛殇觉得心里泛起一阵恶心,她想要推开他,却是被他捆的更紧。
冷邵玉轻笑一声,迷人的眼睛看着她,好似随时能将眼前的女人融化,一并吞噬下去。
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,他知道她耳侧的敏感,所以故意的在她耳廓轻吐男人的气息。
洛殇挣扎着,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反感他的靠近。
然而就在此时,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跃起,紧接着男人将她打横抱起,直接的去了旁侧的偏殿。
冷邵玉抱着挣扎的她,一脚踹开房门,随后直奔那张黄金璀璨的金丝床榻,没有一丝怜惜的直接将她扔了上去,像是丢弃一样玩物,丝毫不会有所顾及。
幸而床榻很是柔软,否则依照冷邵玉的力度,恐怕她早已摔得浑身生疼了。
洛殇被他甩在床上,身体深深的陷进柔软的金丝榻中。
洛殇能感觉的到男人此时的不理智,他眼中满是欲望的火焰在燃烧着,灼烧着她。
她越是挣扎,他束缚的就越紧,征服她的心也就越重。
同往常他强迫她时一样,没有接吻,而是直接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。
冷邵玉从来都不会去吻她,只是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他的愤怒后便一走了之。
看他撕扯自己胸前的衣服,洛殇摇着头,求他。
虽说每次都是这样,可是她真的很反感他的粗鲁,没有尊严的侮辱自己,把她当成欲女一样只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,她真的很怨恨他这样对自己。
“我们已经不是夫妻的关系,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——”洛殇冲着他喊到,她的声音微弱的有些歇斯底里。
男人的手倒是僵持在了她的胸前,没有再继续动作,他确实冷笑一声,勾起了邪魅的嘴角,大掌抚摸上她美丽的脸颊,冷漠的说:“一个女奴该做的,不就是取悦她的主人吗?怎么,这还要本王来教你?”
他冷哼一声,眼中尽是鄙夷的神情。
“嘶——”
随着一声响亮的布料撕破声,洛殇胸前的大片清凉,以及显露出的大片肌肤,就这样摆在了男人的眼前。
紧接着,那疼痛便已开始蔓延至她的全身。
。。。。。。
当她再次醒来时,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男女交织的缠绵过后的气息,不知什么时候他离开了,可能在她经受不住他折磨昏睡过去的时候罢。
洛殇水润的唇瓣抿得死紧,红艳的唇色已然白得近乎透明,她苦笑着,一双空洞无光的眼睛呆呆的望着金莎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