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求你放过我!”
南绛几乎崩溃。
她从未做过什么恶事,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若不是跟在云姒身边久了,单单凭借身上这个男人摸她的这两下,她几乎就要咬舌自尽!
云令政低头看着南绛,嗤笑:“这次装的很好,真的像是不认识了我一样,南绛,我要夸你聪明,还是笨!”
南绛克制不住眼泪。
今日是她的新婚,她身上没有带蛊,也没有带保命的蛊蛛。
她信任萧天策,把性命交给他一般。
可未曾想,会遇到这种事情。
南绛屈辱的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开口:“要做什么,就来吧。等事毕,我要你的命!”
云令政看着南绛这副样子,原本的戾气更重。
他捏着南绛的下颌,迫使她睁开眼:“这般不情愿?当初你引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。怎么,你对我能下手,我碰你一下就不行?”
南绛确定不认识眼前人,也确定,他有了什么病,才会这样疯狂。
她不预备跟一个疯的人说什么,只咬牙睁着眼,看着帐帘: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,不过是失了一次身子而已,我生来干净!
云令政看着南绛这样,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,怒气更足。
她扯下南绛的衣服,俯首下去之际,克制不住五脏的翻涌,当即下了床。
南绛几乎赤裸,转头看过去,只看见强盗一样的男人,平息着心绪,似乎是在压抑着作呕的反应。
虽然他按耐的厉害,可是依旧挡不住生理上的冲击。
低头,呕出一口血来。
南绛骤然睁大眼。
这像是妇人怀孕时,最严重的孕吐反应。
可这是个男子……怎么都已经到了开始呕血的地步?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动静。
云姒的声音,骤然响起:“南绛?南绛!”
南绛浑身赤裸,听见又是云姒的声音,立即大喊:“阿姐我在这里!”
云令政难以克制五脏翻腾的感觉。
云姒进门,见到地上的衣服,立即朝着外面喊:“空青进来,其他人受着。”
南绛被救,颤抖着穿上破败不堪的衣服,在云姒的怀中颤抖:“阿姐,那个人是谁……杀了他,挖了他的眼睛,割断他的舌头,挑断他的手筋脚筋,我要他从此眼不能视,口不能言,手不能写,脚不能走!”
“否则,让他活着,必然会让云萧两家,蒙上耻辱,我巫族,也会蒙羞!”
大婚之夜,萧家的新娘被男人带走,嫁衣全碎,即便是换一身回去,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也……
云姒看向了云令政。
他撑住身子起身,药力已经发挥到最后。
云姒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那种药,只是闻着血里面的味道,都知道,肯定是许多的,否则不可能连血里面都带了药味儿。
吃那样多,是会上瘾的,跟服毒一样,而且这种药,比当年战奴为了给她保命吃下去的难戒,甚至……复发再吃的可能,高太多。
他吃了多少,才撑住回来的,云姒已经不想要探究。
只是此时,她抬手遮住南绛的眼睛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南绛,跟着空青出去,等明天之后,你依旧是萧天策的新娘,阿姐来处理这些,你去,去吧。”
话音才落,云姒手中的银针,扎在了南绛的身上。
刚才给南绛传那破败不堪的嫁衣时,云姒看见了她身上的痕迹。
萧天策从来守礼,总不可能是萧天策做的!
新婚妻子身上留了别的男人的印记,这换了谁能忍。
“为什么你要这样?”
南绛离开,云姒站起身质问:“你非要让她每次鼓起勇气好好活着的时候,给她一刀,把她拽入深渊才满意是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萧家的人会怎么想她?”
“她好不容易想要追求最简单最开心的生活!”
云姒冲过去,一把抓住他的已领:“云令政,你怎么就非得这么自私!明明霍影已经把一切告诉了你,你还是执意要来见南绛。放过她,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!你已经毁了她好几次了!为什么最后活命的机会,也不给她,你到底要怎么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