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陆时渊是有点好奇的,“把你知道的,都跟我说一下。”
肖冬忆所知的,也就是七夕那晚谢驭告白强吻陆识微而已。
“我姐没反抗?”陆时渊蹙眉。
“谢哥儿动作比较快,姐姐有点懵,我真的是无意中撞见的,就算我想跟你说,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啊,总不能说,你一心想讨好的大舅子在泡你姐吧。”
陆时渊沉默不语,在他下了拳台时,又说了句:
“他让你把护具设备清洁干净,放回原处才能离开。”
肖冬忆只能忍着饥饿疲累,按照谢驭叮嘱,将所有自己用过的设备清洁完,放回原处。
待他又去洗了个澡出来,陆时渊早就走了。
“走了也好。”肖冬忆揉着脖颈搭乘电梯下楼。
这才发现,自己今晚是被“绑架”过来的,没开车。
而此时已12点多,谢驭的俱乐部本就不在市区,极难打车!
在打车平台发布坐车信息,加价都没有司机接单。
我去——
我好像没法回家了。
肖冬忆只能先步行,走了大半天,方才有司机愿意接单,还问他大半夜的去这样荒僻的地方干嘛。
折腾了大半宿,回家时已接近凌晨零点。
将之前点的外卖热了下,莫名得悲从中来。
【老肖,你到家没?】许阳州是夜猫子,还没睡,就在群里找他。
【刚到。】
【可怜呐。】
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。】
【你是不是想妈妈了。】
【……】
【没事,我给你看点好玩的东西。】
许阳州说着就把之前在俱乐部录下的视频照片发了一部分给他,气得肖冬忆脸都青了,顿时觉得嘴里的饭都不香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
就连大院里的邻居都感觉到谢陆两家之间,透着些许古怪,见面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熟稔亲昵,反而多了些客气。
谢荣生知道自己儿子挖了陆家墙角,对他们自然客气。
但苏羡意将来也有可能嫁到陆家,他似乎也该端着点姿态。
其中的分寸感极难把握。
而陆家这边也是如此,似乎该端着架子,却又不能过分拿乔,内心复杂纠结,这也导致碰面就变得异常客气。
约莫只有陆定北淡定如常,已经开始了他的训猫计划。
陆小胆偏又是个乖张傲娇的主儿,鸡同鸭讲也罢,还每每会给他尥蹶子。
不过要吃要喝的时候,也会乖乖听话。
待它吃饱喝足,寻了个地方睡觉,陆定北再唤它,它连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陆定北拿捏不住它,就去找陆时渊撒气:
“你养的这是猫吗?简直就是个猫大爷、猫祖宗!我每次喊它,就给我装死!”
“它不是装死,可能就是……”陆时渊扶了下眼镜,“不想理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时渊,你和小驭是什么情况?”程问秋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