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对此深有体会,当初她一意孤行嫁给陆景盛,婚礼草草了事,一个娘家人也没有。就奠定了被陆家上下看轻,让陆母知道,她没人帮衬。
这也是后来,陆母和陆雪容敢那么欺负她的原因。
“这可不行。”阮舒喃喃自语。
安迪牵住她的手,“我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向你寻求帮助。”
阮舒拿下巴指了指病房里,“那他的意思呢?”
“安达还好,没受我爸妈影响。知道大姐想和孙庄结婚,还去找人家孙庄,说什么以后不能欺负大姐,不然他不放过他。”安迪笑的无奈。
阮舒心里有数了,“你爸妈根深蒂固的思想我是没办法了,但是这臭小子身上,可以下点功夫试试。”
安迪重新燃起希望,“怎么试?”
阮舒抬起手腕,看了看眼时间,“还没吃完饭吧,带上他,咱一起吃点。”
安迟身上的伤早好了,一听出去吃饭,屁颠屁颠就跟上了。
“阮舒姐,吃什么啊?”
“就当是庆祝你伤愈吧,你想吃什么?”阮舒笑的美艳。
安迟指腹蹭了蹭嘴角,“医院的饭我早就吃腻了,我知道城西有一家清吧,菜不错,酒也不错。”
阮舒语气纵容,“行啊。”
安迪偷偷扯了扯她袖子,目光疑惑。
“放心。”阮舒压低了声音,拍了拍她的手,让她安心。
车停在清吧门口,阮舒看着店铺名字,感觉有点眼熟,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听过,还是从前来过。
直到三个人走进店里,正好遇见裴栾,阮舒才想起来,这店的老板就是裴栾啊!
“哟。”裴栾从吧台后面走出来,迎了上来,“从cbd开车来城西吃饭,你们仨兴致不错啊。”
“安达出院,说这儿不错,想过来吃。”阮舒应声。
裴栾歪头,看向安迪的身边。
裴家和安家不算熟悉,如果不是因为阮舒,他连安迪也不会认识,就更不用说安达了。
“行,这顿算我的。”他极大方。
让服务生招呼他们坐下,安达凑到阮舒身边,“姐,那男的喜欢你吧。”
阮舒一巴掌把他按了回去,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安达很不相信的扁起嘴巴,“不可能,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从咱们一进来,那男的眼神就没从你身上离开过。”
“今天这顿饭是他请的。”阮舒不客气的拆台,“你敢把话当着他面说吗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。”安达坦坦荡荡,“他要不喜欢你,我脑袋揪下来给你当板凳。”
阮舒乐了,这不是送上门的赌局吗。
“行啊,咱俩打个赌。”
“赌什么?”安达玩乐惯了,一听打赌来了兴致。
阮舒目光落在忙碌的裴栾身上,“你现在去问他,他喜不喜欢我,如果他说不喜欢,你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?”
安达陡然谨慎,“继承公司可不行啊。”
安迪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,“出息。”
“时家和你的婚约,是不是还没解除呢?”阮舒突然换了话题,看向安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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