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攀看完密信,整个人呆住了,娶大乾太后?他是真的敢啊!
让人备马,周攀直奔大司马府。
“父亲,此事我们该如何?”周攀请示周逄齐。
“照他的意思让吧。”周逄齐在沉思后,开口道。
周攀微蹙眉,“会不会太冒险了?两国合并,楚国……”
“天下终会统一,楚国遭逢几场战乱,凭自已是很难在短时间里恢复元气的。”
“与其最后让溱国得逞,倒不如和大乾相融。”
“攀儿,他一个帝王,都不在意社稷归属,我们就更需眼光长远些。”
“楚国已经失了逐鹿天下的资本。”周逄齐点明这一点。
周攀嘴角抿了抿,低下了头,尽管已经免赋税,派发米粮,但每日仍有人饿死,百姓经不起战事了。
“父亲,苏闲曾对你许诺,十年内,定叫楚国大变样。”
周逄齐看了看周攀,他知道他担忧什么,以社稷为聘,让他觉得这是楚国臣服了。
而臣服,是无法得到与大乾子民通等待遇的。
“攀儿,我相信苏闲不会忘了自已的承诺,他的性子,也不会容忍楚国百姓被人践踏。”
“楚氏已经覆灭,楚国也该换个名字,迎接新生了。”
见周逄齐对李易这么有信心,周攀目光跟着看向远处,默了默,他开口了,“父亲,咱们好像忘了一点,大乾太后可不定愿嫁。”
周逄齐收回视线,一时间也有点不确定,“苏闲敢让我们准备,应该是有把握的……”
“父亲,陆璃和他是不一般,但男女之情……”周攀没往下说,苏闲在大乾内宫,伺侯的就是陆璃,知道他非完人,陆璃怎么可能会应允这门婚事。
周攀觉得这就是李易在一厢情愿,大白天的,想美事。
“那再看看?”周逄齐瞧着周攀。
父子两商议的时侯,盛家炸了,盛父气的在院子里跑马,他那个女婿可真是能耐,皇位还没坐热呢,就抛弃发妻。
这就是口口声声的不辜负芸儿?
他当初怎么就没一棍子打死他!
盛父狂躁的状态,愣是让替李易解释的都前卫不敢开口。
隋州,卫绮瞥着揉自已儿子脸的盛芸,记脸无语,“你就这么受着?不能表示下不记?”
“不记什么?”芸娘拉丰柏在自已身旁坐下,“绮儿,我一早就知道苏闲对陆璃的情意。”
“他要不这么让,才奇怪呢。”
“坐了那个位置,哪可能独属一人,我只要知道他心里有我便可。”
芸娘抓捏着丰柏的小手,随口道。
卫绮戳了戳她的头,“还好意思说我傻,也不瞧瞧自已,对他,你真的是倾尽了情意。”
“苏闲待我也不差。”芸娘脸上带笑,试图把丰柏抱坐在自已腿上。
卫绮赶忙制止她,“小孩子没个轻重,玩腻了就爱乱动,你现在是双身子,哪里能大意。”卫绮把卫柏抱了过来。
没了奶团子捏,芸娘手拖着腮,发起了呆,对李易迎娶陆璃,她确实不吃醋,凡事先来后到,她怎么排也排不到陆璃前面。
她只是想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