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瑜公主看着五十两,眸子扫向李易,“只五十两?”
“你在皇陵,可是拿了五千两。”
襄瑜公主倒不看重钱,主要是见不得这家伙得意。
李易把荷包往怀里一扔,斜瞅襄瑜公主,“作为你的负责人,我不光要承担风险,还得为你的病情劳心,药材等物,哪样不要钱,你还想让我自已亏银子?”
“五千两,已经是我仁善了。”
李易微抬下巴,姿态高傲。
襄瑜公主翻了个白眼,提着自已的小包袱,转身就走。
若她没料错,药材什么的,司剑绝对是往皇陵递话,让侍女们准备。
掏自已腰包?
在司剑那里,压根不可能。
抠搜又贪财!!!
就是个匪!!!
李易猛打了个喷嚏,看着襄瑜公主走远的身影,李易揉了揉鼻子,刚才绝对是她问侯自已了!
“走,回去。”
李易招呼护卫,希望襄瑜公主能多撑几日,不要当晚就传来她被掳的消息。
这出动人,可是笔不小的开销啊。
应该再多要点的。
李易闲闲的想,策马回返。
芸娘不在,府里总让人觉得冷清,李易掰着手指头,数着时辰,可数来数去,也没见少多少。
“岳母,这哪有拦着不让见的。”
盛府,李易眼巴巴看着盛母。
“也就两日了。”
“大婚前,见面不吉利。”
“来人,送剑儿回去。”
盛母态度亲切,但赶人赶的不容商量。
“娘,我和司剑,并不是……”
“芸儿,娘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男人,偶尔吊他一吊,能让感情更紧密。”
盛母修剪枝丫,头也不抬,“日日相见,这新婚日,他是不会有特别之感的。”
道理芸娘懂,只是她见不得李易煎熬。
陷入感情的女人,总是感性大于理性。
“芸儿,你是不是又把补汤喂给你屋里的兰花了?”
盛母放下剪刀,目光看向芸娘。
芸娘一笑,“娘,哪有的事,每日都喝的点滴不剩。”
“是吗?画屏可是瞧见了。”
“她准是眼花了。”芸娘垂死挣扎。
盛母笑而不语。
当晚,芸娘看着桌上的两盅补汤,以及在一旁喝茶水的盛母,欲哭无泪,低下头默默喝起了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