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翁敬这些天心里的考量。
从翁府出来,李易嘴角微扬,又成功了一步。
望了望皇宫的方向,李易上了马车。
“大人,完全联系不上武连他们,探子查探了几次,没有搜寻到任何线索,应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都察司,一都察卫到祝显之跟前禀道。
“把人都调回来,不用再往那费心了,失联这么久,断无活着的可能。”
“这周任时,不是好对付的。”
“得从他身边的人着手才有可能。”祝显之一鞭子抽在刑架上的人身上,眸色翻涌。
皇上设立了东卫,要不想被压制,就得打个漂亮、让他们无法企及的杖出来。
“娘子,还有两日,就是太上皇的寿辰了,你说,我备什么礼好?”
李易靠在椅子上,很是懒散的开口。
“不宜太贵重,夺人风头,又不能太轻,中中间是最好的,我前些日子收购的青瓷瓶,就极不错。”
“贴心。”李易拉芸娘入怀,“家有贤妻,果然是什么都不需烦恼。”
“晚上,要不要来我屋,让我能回报一二。”李易蹭了蹭芸娘耳朵。
芸娘揉他的脸,忍俊不禁,环住李易的脖颈,芸娘亲了一口,“再忍忍,不然,给你纳房妾?”芸娘眸光流转。
“少试探了,我不会上当的。”李易哼哼。
芸娘轻笑出声,理了理李易的衣襟,去外面照看卫绮了。
她是真离不得人,连红色都见不得。
那种惊恐和嘶叫,芸娘瞧了心酸又心疼。
“姑爷,荀神医让你去一趟。”小厮在门外轻声道。
李易应了声,起身过去。
“人到了。”李易一来,邱费沉声道。
李易眸子霎时一亮,盼星星,盼月亮,可是来了。
“这是给你的信。”
邱费将五封信给李易,分别是陆璃、萧清月、温媱、萧圳和殷承写的。
萧清月和温媱的是家信,陆璃说了说大乾发展的情况,以及朝中是怎样的局势,最后一页,嗯,终于是个妻子的角色了。
李易抚摸着纸张,想象着陆璃写信的模样,眼里是深沉的思念。
萧圳的信……一大段篇幅是对他的唾沫横飞,李易不由靠远了些,总觉得那唾沫会喷出来。
萧圳是骂一句,给他介绍一句派遣来的禁军情况,让李易想屏蔽某些话都没法。
看完,李易抹了抹不存在的汗,他是不是睡了萧圳没给钱啊?这怨念,堪比深闺妇人啊。
殷承就正常多了,除了开头字迹歪扭了点,后面就顺滑了。
他给他说了说都前司的现状,李易“死后”,都前司就唯陆璃是命。
听话是听话,但斗志没了,沉抑的很。
詹国公府在眼前,却只能看着他们得意,不少人染上了酒瘾。
但大家还算争气,该让的事,都完成的很好。
将信一一看完后,李易目光投向远处。
两老头没打扰他,喝酒去了。
这百名禁军,都套上了身份,分别来自楚国不通的地方,贫苦落魄的百姓,没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。
芸娘之前买的铺子,各方面都装潢好了,是时侯招工开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