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某人好心当驴肝肺,直接说了句:
【你又不和我睡,你管我几点睡!】
白楮墨气得脑壳疼:
算了,就让这沙雕自生自灭吧。
——
陆时渊正在开车,不便发信息,苏琳去厉家这事儿,就被其他消息湮没了。
他便没再管。
当他开车回到大院时,快到家门口时,灯光照过,就看到一个黑色身影被光线拉得修长,一声黑色长款羽绒服,被车灯照着,微微眯眼看他。
陆时渊停好车,推门下车,冲他一笑:
“谢哥儿,这么晚还不睡?”
“意意已经回家了,你姐也睡了。”
此时,夜已深。
“那你怎么还不去休息?”陆时渊笑着看他。
“在等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出去喝一杯?”
“我明天还要上班,不喝酒。”
“那陪我走走。”
陆时渊觉着,领证这事儿,都是迟早的,他犯不着特意等自己吧,两人并肩朝着大院深处走出。
夜深,月影斑驳,树影婆娑,倒有几分凄厉诡异感。
难不成,
他是准备找个无人之地,把自己揍一顿?
领证而已,我可以交出户口本的。
至于动手,那真的大可不必。
“你和意意,什么时候领证的?”
苏羡意把结婚证拿出来的时候,谢陆两家的长辈都很兴奋,拿着端详许久。
“前段时间,外面谣言太多,我担心意意受影响,心不定,想给她一点安全感。”
“她说,你和她签了婚前协议?”
“嗯。”
“回头拿给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参考一下。”
谢驭说着,摸了摸口袋,陆时渊皱眉,总觉得依着他的脾气,会不会拿出什么具有杀伤性的武器,结果一个红包塞到了他手里,“拿着。”
“给我的?”
“恭喜你们领证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打我。”
“当姐夫的,要有些肚量。”
其实他与陆识微领证,是迟早的事,他倒是不着急,他们还准备挑个好日子,或是情人节去民政局凑个热闹之类。
陆时渊拿着红包,掂量一下,“谢哥儿,有点少。”
谢驭瞟了他一眼:
这小子,
果然还是小时候,打得太少!
另一边,厉家
厉成苍洗碗出去后,看向苏呈,“今晚还回学校吗?”
厉家空房很多,苏呈偶尔留宿也很正常,毕竟有时补课结束,可能会到12点左右,再让他回学校,来回折腾也麻烦,还会影响其他室友休息。
“不回了吧,等她做完卷子,我再帮她看一下。”苏呈冲他一个劲儿的笑。
厉成苍擦干手上的水渍,看向他:
“你有什么话,就直说。”
“哥啊,你觉得我姐怎么样?”
厉成苍刚拿起保温杯,准备喝水,动作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