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烟灰缸一侧都是殷红。
他才把烟灰缸扔到地上。
然后。
夏启看向把角的木质书柜。
对着酒瓶摆放的位置撞了上去。
哗啦啦的酒瓶碎了一地。
老陈看着碎成渣渣的酒瓶子,眼睛瞪大。
欲哭无泪?
不。
这些酒是假的。
但他不懂啊!
这到底怎么回事!
这人有毛病吗!
这时夏启的“病”还没犯完。
他走到拿刀那人身前,此刻那几人已经愣了,见夏启过来反倒有些抵触。
夏启出手很快。
一瞬间。
血点落在了地上。
他的手划过混混手中份刀刃,在自己手背上留下一道不深但可见血的伤口。
完成以上操作后,夏启甩了甩手,用布把手背和脑袋上的血迹擦掉一些,然后抹在自己脸上。
没管箱子,捡起了书,淡定的走出门。
屋里寂静。
包括老陈在内,所有人的眼睛瞪着,嘴微微张着。
帕度目光呆滞,缓缓抽了口烟。
“有点迷茫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夏启出屋时,抽着旱烟的老头见到他的模样不由一愣。
“这才多久啊,就被打成这样了?”
“这么多血,帮你吸吸?”
大爷你口音有点变态,夏启心里起伏,掏出手机,娴熟的按下了一个当地通用号码。
“喂,管理局吗?”
“我在新港城外环区杂事屋被人打了一顿。”
《黎明州法律规范》第一百五十一条,以暴力、威胁方法伤害国家单位执行人员,处五年以上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、管制或者罚金,情节严重者,处以流放或死刑。
“什么?私了?”
“嗯,对了,我是符文会的。”
“算是国家单位执行人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