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大夫,就算是配合调查那也在查呢,那现在不是不清楚事情的真相,自是只要是昨日入了私塾的,且都是有嫌疑的,所以这是要带来审问。”
这厉严也就在旁边听,叶紫涵这般问话,那个吴永恒又回不上,他便是赶紧就把话接过来,为吴永恒打圆场了。
“我说了,我昨天都没有入私塾里面,只把我家兄弟送到私塾的院门口,私塾里面发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?
即使你们有所怀疑,把我带来调查,我也来了,那最起码,你们首先得把私塾的人列入重大嫌疑,先调查他们那里,怎能一开始就对我这般审问?”
叶紫涵可不买这个账,不仅不跪,还很严厉的质问起了厉严。
问题就在于他们带她过来时,是说只要是私塾有关的,都会被带过来查。
而现在的情况,却只有她一人在这里接受调查,私塾的人却不见一个。
“打住,对你是本官说了算。大胆刁民,竟敢在堂上大声喧哗,对本官的决定指手画脚,这案你来审还是本官审?”
这吴永恒审案可能不怎么样,但是这架势倒还不小,开口闭口都是“本官”的,到时生怕别人不记得他是一个县令大官。
“不敢,民女自是不敢对知县大人的决定指手画脚,但是你把我带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审问,自是得给一个原因吧。”
叶紫涵嘴上是说不敢,但实质上依旧是对吴永恒极大的不满,而且质问了自己的怀疑。
吴永恒显然就是和厉严一条绳上的。
所以,他们的本意也不是为了查案,就是想要整叶紫涵。
“怎会莫名其妙?本官都是有凭有据才敢抓人,可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。”吴永恒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,大声的呵斥道。
“是吗?什么凭什么据?能让吴大人将你所谓的凭据拿出来,让民女一瞧吗?”
叶紫涵微微皱了一下眉,依然是没有下跪,到时候昂首挺胸的看着吴永恒,跟着追问道。
“既然你不服气,那本官就马上传证人。”
吴永恒一副要会让她心服口服的态度,又对她呵斥了一声,再次拿起了他的那块惊堂木。
但是他这次没能把这惊堂木拍下去,叶紫涵就叫住他了。
“吴大人,等等!”叶紫涵抬手示意他先不要着急叫什么证人,到时让他慢慢放下惊堂木时又才问:“就请问吴大人,从我来这里到现在,你可有与我说,私塾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我连你们究竟查的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,你要找个证人过来,想安我什么罪呢?”
叶紫涵是真没想到,这吴永恒在查案上面竟然是差到这种程度。
就算是想给人随意安上一个罪名,那也起码得先问明别人去那里做了什么,告知人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。
就这般连什么情况都没有,就随意要叫一个证人过来,这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。
不过在叶紫涵的追问一下,这个吴永恒倒是总算想起来,自己还没有把事情的经过细说一遍。
这才将他手上的惊堂木放下,再次看着叶紫涵道:“既你想知道事情原委,那就得跪下听审。”
“不,我现在连嫌疑人都不一定是了,毕竟私塾那么多人,你都没找,到是把我这一个、与他们毫无关系的人给找到这里,且我到现在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我无理由在这里跪着。”
叶紫涵就还挺固执的,也是气坏了吴永恒。
“你……”吴永恒气得头顶都冒烟了,又是再一次的将手上的惊堂木拍了下来,道:“来人,先给她拉下去,重打三十大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