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呀,怎么不会?只要没人管,哪怕他只是一个摆地摊的,都以为他能够串起来成为管这条街的。没办法,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,没人约束他就以为自己可以上天了。”
叶紫涵倒也是一年认真的表情,虽然只要稍微聪明一点的人,都能听得出她是在说宁诗雅的,但是说的这么隐晦,宁诗雅也要当做听不懂。
毕竟眼下的情况就是谁先急了,那谁就输了。
“哦,倒也没有大嫂说的这么严重,只是街上确实是有一点乱,毕竟县令大人心上人不久,不是熟悉这里的人的性格,再或许衙门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处理,所以管的比较松懈。”
叶紫涵请了一个小工,在外面听到他们的谈的热闹,倒是也凑热闹的说了这么几句。
真是想不到,叶紫涵以为自己说的已经够明白了,却没想到还真有人听不懂。
不过也因为这个小工差这么一句嘴,原本他们说得火热的事情,也就在这一瞬间给打住了,大家也就都借这个事没再继续吵下去。
叶紫涵是吵得累了,而且看着宁诗雅在那里装傻的演戏,也看得尴尬。
“哦,叶大夫,我听说新上任的县令,打算要给我们这里办一家有规模的学院。要是真办起来了,我一定去上学堂念几天书。”
“对以前的私塾收费都太贵了,我们穷人真的是念不起。这看别人都能念书,也怪羡慕的再说,大字不识的一个,出去想做点要文化的事情都被人嫌弃,也怪可怜的。”
倒没想到他们是制住了之前讨论的话题,这小工却是接着这话,起劲的开始扯别的事情了。
“有这等事,那甚好啊,准备什么时候开办?”
听说这里要办一个学院,叶紫涵也挺感兴趣,倒是追问起了小工吴昊,问这书院什么时候办起来?
吴昊到没想到叶紫涵也感兴趣,但他也只是听说了要开学院,别的他也没问清楚,所以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:“那倒不知,我也是无意之间听我堂哥说起的,他是衙门的衙役,若是我当初能念几天书,没准也能进衙门做个公差。”
“哦,所以这算是你堂哥给你的一个喜讯吧,没准这事情就是这样说一下的,当不得真哟。”
叶紫涵怀疑是他的堂哥忽悠他的,所以不仅已经瞬间就没了之前的喜悦。
“绝不会,谁没有问清楚具体的日子,但我堂哥觉得是正人君子,不会拿这种事情来糊弄人的。且我也没有和他谈起念书的事情,是他与我闲聊起衙门的事,才说起的。”
吴昊信誓旦旦的,表示此事绝非虚假传言。
看他这肯定的样子,叶紫涵倒是陷入了沉思。
即使这事真是属实,但现在也不确定究竟情况如何,是否就县令这么谈起一下,还是说有计划上?
“叶大夫,你不会也想去书院念书吧?不过我听说我们岳国向来没有女子上书院的先例。”
吴昊以为叶紫涵是想要去书院念书,倒是皱着眉在那里给她科普了这么一个事。
“我念什么书呀,我是看能不能把对家里的闲着的人送去书院,顺便自己去找一个开始做做。”
叶紫涵淡淡的笑了一下,倒是觉得吴昊有点顾虑多了。
“找差事?书院能有什么差事可以做?再说叶大夫你医术这么好,可以做大夫的吗?自己办一个医馆多好,书院能做什么呢?”
吴昊听到叶紫涵这话,倒是以为她在开玩笑,毕竟她屋里算是开的医馆,虽然没有弄得很大,也没有在显眼的位置搞一个招牌,但是她家里确实摆放的有各种应急用的药材。
平时虽没看她时常出诊,也很少接那些疑难杂症的大病症,可是但是他们能说的出的病,她都能够有应对的方法。
而且她也不缺钱,这么大的房子打扫和整理也就请了吴昊一个人,平时甚至都难得见到她在家,可是每次需要用钱时,她手上总是能拿得出来。
所以吴昊是不觉得,一个这样的人有必要去一个县城的小书院,找什么差事做。
“医馆风险大,在书院找一个打杂的事情做多轻松,又没什么风险的,还有银子哪有什么不好呢?”
叶紫涵一年严肃的回了吴昊这么一句,当然尽管她说得特别认真,吴昊还是只当是逗他的,所以只是笑着摇了摇头,没再接话。
当然,吴昊说的无心,叶紫涵这个听的到时候放在了心上。
第二天她就找时间真去了县衙,打算要打听一下看办书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。
“请问这位姑娘,你来县衙是做什么呢?如果是有冤就鸣鼓,没有别在这里瞎捣蛋,这里可是衙门,是个庄重而又严肃的地方。”
叶紫涵到县衙的时候没有看到县令,倒是被一个二三十来岁,衙役打扮,或者说应该是捕快穿着的人给拦住了。
一眼望进去,屋里还有几个衙役拿着水火棍,懒散的撑着身子在那里闲聊着。
对于叶紫涵的到来,有人还极不情愿的抬眼皮扫了一眼,有人直接是懒得理会。
只有那个穿着捕快服的在门口还稍微精神一点的,抱着剑守在那里,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一个做事的样子。
“我有事情想要找你们县令。”
叶紫涵也就简单的把这些人打量了一下,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们,最后还是和站在门口的那个捕快说了来意。
“县令正在用膳,没时间见闲人,若是你有冤便鸣鼓。”
那个捕快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,就重复的说那一句。
不过单从他这话里听起来,这个县令应该还算勤快吧,因为都这个时间了,他竟然还才用膳,这里的人吃饭的规律,这个时间才吃饭的,要么是勤快忙到现在没时间,要么就是一个饭桶,只会吃饭。
“我既无冤,也无需转告谁,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县令说一下。”
叶紫涵还是尽量耐心地喝着,不快又多说了一句,也就是想看看这个县令究竟是什么人,毕竟这都只是手下的那些,还是要见到主子本人后,才能确定是不是个清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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