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烨承认,在白笙笙面前,他是真的没有抵抗力。
只要她稍稍一主动,他所有的疑惑,都像是被屏蔽一样,大脑瞬间空白。
就连被赶下车的陆风,也识趣的走远了几米。
鬼知道一会车里是狂风骤雨,还是一场厮杀,无论是哪种,都不是他这个保镖司机能管得了的。
也不知是哪位大神,改编了那句古诗‘论世间情为何物,一物降一物’,已经不能比,却是妥妥的大实话。
白笙笙就是能降服秦子烨的神物,这会儿早就把男人迷的五迷三道了。
“白笙笙,说你爱我!”
动情时,男人比女人还要较真。
他不甘心只是身体得到慰藉,更在意与爱的人心灵产生共鸣。
可今天的白笙笙,虽然妖里妖气,却唯独不愿说那三个字,这让心情刚刚舒缓的秦子烨,再次变得心情沉闷起来。
“白笙笙你都愿意对姚乐天撒谎,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说那三个字,哪怕只是骗骗我!”
也不知怎的,秦子烨好像突然失了兴致,热情不在,眼神落寞的就像个孩子。
“你跟他怎么一样?”她不紧不慢的说着。
“是不一样,你对他撒谎是为了保护他,可你却不肯为了让我高兴,而说一句爱我……”
此刻的秦子烨,就像是一个吃醋的傻瓜,在白笙笙看来,甚至有点可笑。
她也懒得哄他,干脆摁下车窗,挥手示意车外的陆风回来。
可这下秦子烨又不干了,他直接拉回白笙笙的手,一个可怕眼神,车外的陆风刚要往回走,又被吓了回去。
“谁让你叫他回来的?白笙笙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?”他瞪着她像要吃人一样。
“是你自己矫情,不然怎样,不回家我们要在车里一直坐着吗?”
“谁说只是坐着,白笙笙我要惩罚你,惩罚你这个可恶的女人!”
恶魔的切换,不需要时间,前一秒还是酸意大发的醋坛子,现在又成了那个霸道的雄性动物。
而这一切,不只是车里,一直到延续到回家都没有停止过。
其实秦子烨的醋意,不难理解,今晚的一切明摆着就是一个局。
一个白笙笙为了让姚乐天死心,故意设的局。
那些难听的话,那些看似恶毒的事,无非就是想让姚乐天放下她,然后重新开始。
当然,就像白笙笙说的,这一切对秦子烨来说有利无弊,可秦子烨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,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到最后,只有无节制的索取,让她深刻感受自己的存在,才能让他内心的邪火得到一点压制。
当然,秦子烨的邪火,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。
午夜梦回,秦子烨从一场噩梦中惊醒。
身边的白笙笙因为透支的厉害,这会儿睡的很实。
那场梦确实让人毛骨悚然,以至于秦子烨醒来,就再也睡不着了。
“笙笙……”
他叫了几声她的名字,确定她没反应,而后轻手轻脚的下床,从卧房直接去了书房。
秦子烨沿着密室悠长的走廊,一直走到尽头的房间。
这里白笙笙也来过,放着秦父秦母的牌位,却不像一般灵堂。
抛开那两尊牌位,这里更像是画廊,墙上挂满了画,有素描有油画,远景近景都有,唯一不变的是画中的女人,都是同一人,就是秦子烨的亲生母亲肖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