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子烨的眼里,白笙笙是他的私人物品,她玩失踪就是错,错就该被惩罚。
可对白笙笙来说,如果被惩罚一顿能蒙混过去,那受点皮肉之苦,她也早有准备。
“你干什么?你以为不敢打你?”他瞪着她,嗜血的眸子像要吃人一般。
“我从不敢那样以为,你打吧!打完了,你痛快了,我也痛快了!”话音未落她脱了外套,只穿一件短袖趴在床上。
看着白笙笙扔在床上的鞭子,这会儿秦子夜进退两难了。
不动手,她以后会更不听话,可要是真的拎起鞭子,他又下不去手。
“你……”
男人愤怒的挥起鞭子,只听一声脆响。
却不是打在白笙笙身上,而是抽破了床单一角。
四寸多长的大口子,虽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,但她还是身子一紧,嘴是硬的,怕也是真的。
她怯生生的回头,看向身后的男人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不打了?”
这会儿她还硬着头皮挑衅。
可下一秒,她就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代价。
猝不及防,秦子烨一把扯住她的大腿,从床上直接拉到床边,手法娴熟的褪去她的裤子,大手狠狠拍了两下。
说不上很疼,却也打的不轻。
“我想惩罚你有一百种办法!”
“你……”
她要反抗,却已经被他攻陷。
“白笙笙我警告过你,你要乖一点,你总是那么不听话,我真该让你长点记性!”
虽然躲过了皮肉之苦,可接下来的惩罚,倒也没比挨鞭子舒服多少。
从傍晚五点多一直到晚上八点,他就没让她下床,死命的折腾,哪怕她连连求饶,他也没放过。
空气里满是那种欢愉后特殊的腥味,床单上更是汗水浸透,白笙笙趴在床边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浑身淤青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。
“你特么就是个禽兽!”她气若游丝,就连骂人都快没了力气。
“你知道就好,笙笙啊!你得乖一点,不然我有一百种方式惩罚你。”他仿佛意犹未尽,搬过她的身子,又要欺负她。
不行了,她是真的不行了,身子一软示弱的窝在男人怀里,希望他别再折腾自己。
“别,至少让我休息会,晚点再来行吗?”
看着这块硬骨头少有的小鸟依人,秦子烨冷着的心,也瞬间融了不少,刚刚燃起的欲望又压了回去,大手轻抚在她的额头,捋顺她被汗水浸湿发丝。
“你也有服软的时候?看来有时间,我真该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……”
白笙笙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,可落到嘴上却再不敢说一句混账话。
“你高兴就好!”她艰难的挤出一抹笑。
人在屋檐下,如果不低头,就得碰的头破血流。
这就是白笙笙的命,三年了,无论她多恨,无论她多不想承欢他身下,顺从也好,反抗也罢,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。
外表的坚强更多时候,是白笙笙给自己的保护色,眼泪只流淌于凄冷的夜,枕头上干涸的泪痕,是她悲伤的印记。
她问天问地问自己,这日子到底何时是头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