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逃过一劫了。
“先暂时停手。”太师皱眉。
“停手?难道要……”
太师压抑着声音,苍老的手一摆,“老夫自然是想取那孽种的性命的。”
“皇后心慈手软,一直不允许老夫动手。现在老夫还得纵着皇后,不能和皇后撕破脸皮。”
“所以,那孽种的命先不动。”
“反正有一个王妃握在老夫的手里,老夫何惧之有?”
他本是想直接冲着南宫胤去的,直接要了南宫胤的命。
但是皇后不许。
他自然暂时不能继续动手了,所以才用谢蓁给了南宫胤一个教训。
“皇后娘娘妇人之仁,岂非会坏了太师您的大事?”
许太师神色肃然冷冽,“她敢!这后位是老夫给她的,她若是不为了许家着想,破坏了许家的计划,老夫对她也不会容忍的。”
他也不想逼皇后太急,如果被皇后看出什么,那么他的计划才是功亏一篑。
他好不容易才让皇后弃了那个孽种,绝对不能让皇后再对那个孽种重燃信心。
别说南宫胤是他的外孙,他不会留情。
就连皇后是他的亲生女儿,她若是不听话,他照旧会要了她的命。
他为许家筹谋这么多年,那个位置……
近在咫尺了!
“你下去吧。”太师疲惫地道。
死士带着青铜叶告退,“属下这就去调查王爷和青铜门的关系。”
……
南宫胤以为是谢蓁不好了,连命都要丢了,他心中是那么的急迫,甚至还有一丝慌乱。
清风紧赶慢赶的才追上他。
等追到南宫胤的时候,他已经人在云霄院了。
“谢蓁?”
南宫胤破门而入。
里面,谢蓁白着脸躺在床上,东方镜正在给她施针。
谢蓁侧身躺着,衣衫都褪到了背上,身上扎满了银针。
银针引毒,针尖慢慢地变黑。
东方镜被吓一跳,差点把针扎歪了。
“南宫胤,你干什么?”
南宫胤看到这一幕有片刻怔然,他的目光停留在谢蓁的身上。
他的声音有些嘶哑,压抑。
“不是说她……”
不好了么?
他所理解的,不好了么,便是谢蓁要死了。
东方镜哑然失笑,“谁告诉你她不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