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好口才。”
为首的人脸上有一道疤,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,甩在了孙大人的脸上。
孙大人受此侮辱,脸色极差。
本想要骂几句,占占理,让对方跳脚。
可是余光瞥见了信上的落款,为之一愣。
在看见信上的内容时,孙大人的脸色,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摄政王欺人太甚!”
孙大人一把将信拍在了桌子上。
脸上带着疤的男子笑了笑:“过誉了,我家主子,只是擅长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你还要不要闹,您要闹的话,我们手中的刀,可以陪尔等玩耍一夜。各位大人,应该会有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在一旁的云姒已经把衣服穿整齐了。
这时候看着占理的孙大人,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她不由有些好奇,那信上写了什么。
“哼!”孙大人愣是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屁来。
其他的使臣,也都像是哑巴了一样,再也拿捏不住道德礼法,闭上了嘴。
“瞧着大人是服气了,那我等先走了。对了,这些脱衣服的女子不是大周的,是东陵的。因为人数不够,我们还特意弄了个个头小,又阴阳难分的男子掺和在其中。各位大人,可以带回去,缓解一下思乡之苦。”
原本一封信就足够让他们想死的了。
他们还想着,起码是侮辱了大周的人了。
谁曾经,这些人居然是他们东陵的!
他们东陵的官员,玩弄自己人!
“欺人太甚……你们简直不要欺人太甚!我……我要上告陛下,请你们大周陛下为我们做主,惩治摄政王!”
孙大人厉声说着。
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,便朝着云姒过来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云姒没有理会霍临烨,自己先走。
那刀疤脸的男子,笑着回头看向了孙大人:“大人说的什么话,我家王爷错在何处,需要惩治?不过这话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家主子,你今晚要是想不出我家主子的错处,明天,哼哼……大人在大周的地盘,威胁怪罪我大周摄政王,该当何罪!”
东陵人现在爱以理服人,摄政王也跟他以理服人。
孙大人几个,气得只能喘气了。
-
行宫外,摄政王府的马车在那里。
云姒上去之前,方才那男子开口:“公主今日来得不合时宜,公主自己想想,今日看似一场玩闹游戏,实则关系了国与国之间的利弊。故而,我家主子只能以国为重,无国何来家?若不是主子拖延了时间,还早早吩咐我们去寻给出神木的和亲公主,那公主恰好在来大周的路上,而我们今晚也来得及时的话,公主来这一趟,先前主子的计划,就功亏一篑,大周这顶难看的帽子,就这么带上了。西洲,也难以幸免。”
云姒听明白了。
她这一趟实在不必来的。
今晚就能干干净净的把东陵的人解决,因为她……不,因为霍临烨,险些出纰漏!
“多谢。”云姒深吸一口气,朝着眼前的男子行了一个谢礼。
“都是我等分内之事,公主大礼,委实不敢承受。且我家主子让我给公主带个话,今后公主便随着楚王,也能多多培养感情,为三个月后成婚定下基础。”
云姒的喉咙一哽,这是看不看得见,都无所谓了。
也是,这种男人,不可能受人挟制,他或许……知道了自己在治疗上,算计了他!
只是……
“三个月成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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