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记得,我永远在你身后。
我冷司夜从不随意许诺,一旦说出口,一生有效。”
陆轻舞眼角酸得想流泪,重重点头。
回寒王府的路上,冷司夜笑得春风得意,轻轻摩挲着唇上的余温。
想起那丫头,临别前偷吻自己的害羞模样,眉眼间桃花万千。
看来,这婚事要提早准备了。
陆府前厅。
被陆长松砸掉的花瓶,碎成一地渣子。
下人们刚清理好,陆轻舞带着凌枫就走了进来。
“呦,谁这么大脾气,敢摔爷爷最爱的青瓷?”
自觉心虚的陆长松闻言,猛地拍着椅子扶手,站起身指着她怒骂。
“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孽障,竟敢害帝后娘娘落水!
若雪儿因此无法前往东佑大陆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陆轻舞一边伸手扣了扣耳朵,一副被吵到的样子,一边淡笑着摇头。
“啧啧~听您这话,还真以为东佑帝他们看上陆轻雪了?”
陆轻雪站在她爹身旁冷哼。
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你就是嫉妒帝后娘娘偏爱我,才破罐子破摔,耍心机勾引寒王殿下出手——”
“雪儿!”
坐在主位的陆震,急忙喝住陆轻雪的话。
他早就查清楚,是寒王为保护陆轻舞,出手将帝后打落水。
可是,这罪名只能陆轻舞来担!
陆震看了眼站在陆轻舞身旁的凌枫,微眯双眸。
“轻舞,不要怪爷爷无情,你害帝后落水,兹事体大,快去像帝后请罪。”
“我何错之有?”
陆轻舞扬起下巴,目光定定地看着陆震。
“跨境传送灵力极其危险,秦羽儿此番作为,若真要论对错,爷爷敢不敢叫她过来对质?”
前厅人多眼杂,她没有说出冷司夜,但她明白,陆震对此一清二楚。
“怎么?还要帝后娘娘给你请罪不成?”
陆震顾忌着凌枫,不敢动手,压着怒意质问。
陆轻舞伸手抚了抚眉毛,娇俏一笑。
“请罪倒大可不必,我和帝后娘娘气场不合,还是少见为妙。”
陆长松见陆轻舞如此狂妄,又想到宝贝女儿可能失去大好前程,气得怒骂。
“孽障!今日由不得你!”
话落,一道掌风直直扑向陆轻舞,她正要一个旋身利落地躲开。
凌枫的剑便挡在前面。
寒光闪过,掌风被悉数挡了回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陆长松身后的巨型盆栽便应声而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