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行!没结婚,也没订婚的,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碰她?
况且,林寒泽不是一直自诩是她的家长么?
怎么,这个家长现在又开始变换身份了?
他林寒泽还真是把自己的人设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啊,就是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。
凭什么?他是主角的话,这场戏她怎么也算得上是配角了。
配角的命运,怎么也该有高光时刻,才不会一直被他压制着吧。
“侄女?现在又要做我侄女了?”
林寒泽有些燥热的解开西装领带,眼中迷离,呼吸急促。
以前不是一直想当他女人么?
林乐乐听了他的话,只觉的嘲讽,冷冷开口:“在你眼里,我不一直是你侄女么?”
“不乖!”
林寒泽眉头紧皱,一双手直接将林乐乐死死按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,完全不顾林乐乐的反抗,将她又一次吃干抹净。
林乐乐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怎么推搡的过他?
两个人又是一夜缠绵,林乐乐整个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。
清晨,一直未睡的林寒泽看着身边熟睡的小绵羊,嘴角提起会心的笑意。
没想到,绕来绕去的,他还是没逃过这只小一白兔的手掌心。
躲了这么多年,饶了这么多圈子,说了那么多拒绝的话,他终究还是她的人。
果然、有些事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。
他的小乖,真可爱,那么淘气、那么执拗、那么万中无一。
就连生气的时候,都让他想紧紧抱在怀里,永远不放开。他真想揪起她那双小白兔的耳朵,宠溺地告诉她,不许到处乱跳了,要不然把她关在笼子里,永远都不许她出来。
睡着的林乐乐根本感受不到林寒泽的目光,只是有些没睡的熟,她懒懒的翻身想换个睡觉姿势。可剧烈的疼痛感却顿时从她下儿身传来。
“唔,好痛!”她下意识的皱起眉头,有些不甘地睡梦中呢喃了一句,而后沉沉睡去。
林寒泽看着她眉间的不安,眼中扶起一抹担忧,他抬起修长的手指,抚平她眉间皱起的弧度。
他太用力了,都是他的错。
林乐乐因为感觉到触碰,顿时又皱起眉头,不安地翻身,可剧烈的疼痛感再一次穿上脑神经。
“痛,呜呜呜……”
她快要疯了,又痛又困,被折腾了一晚上,这感觉真的很糟糕。
“乐乐。”
林寒泽柔声轻呼着,像触摸一团棉花糖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,瞧着她因疼痛而有些严肃的面目表情,林寒泽的眼眸底闪过一抹心疼。
他伸出一双大手,将林乐乐搂进怀里,温柔开口。
都是他昨晚太粗暴了,都是他的错,真的是太过分了。
“乐乐,没事了,我抱着你睡。”
林寒泽的声音如三月春风般和暖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林乐乐微皱的眉头。
小丫头一定特别痛吧?
都怪他。
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,刚好照到林乐乐的眼睛上,林乐乐被光亮晃得不安乱动。
林寒泽连忙转过身,用高大的胸膛挡住阳光,看着林乐乐重新沉沉睡去。
小丫头睡的很香,就是时不时会发有些不安的急促喘一息声,梦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林寒泽一直皱着眉头,他真想到乐乐的梦里去看看,到底是什么东西扰着他的小公主,这样的不安。
但他根本不可能想到的是,林乐乐的梦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,她躺在医院的床上,梦见被人死死地按在手术台上。她想挣扎,想跑,却根本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