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长咽着口水,嘴唇发白,喃喃道:“陈轩,神人也!熊熊烈焰,烧得墙壁都变红了,但其火势竟不能靠近陈轩方圆五尺,犹如有一层无形护罩在其中,他甚至在火中高歌,在火中热舞。”
众人都大惊失色。
牧庆良更是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倒,面如土色,嘴巴张得老大,发出啊啊的声音。
完了!
完了!
难道偌大个刑侦总队驻地,数千人聚众,都奈何不得陈轩一分一毫?
简直是奇耻大辱!
简直是辱人太甚!
看守长吞吞吐吐道:“陈轩嬉皮笑脸,耻笑我等无能,说他便是坐定在那一万年,谅我们这群跳梁小丑也伤不得他一根毫毛,督使,您……您快作定夺吧!?”
众人都冷汗齐出,一颗心砰砰直跳,又惊又怒。
便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。
但尚不能说出一个好计。
最后牧庆良灵机一动,拍案笑道:“有了!”
众人问:“如何?”
牧庆良眼有毒辣之色:“撤出所有看守,以水灌之,灌满整个地下第九层,隔绝氧气,活活淹死陈轩!陈轩天大能耐,他不呼吸他能活着?”
众人抚掌称妙:“督使英明!!此招既出,陈轩必死。”
“快去。”牧庆良吩咐。
看守长躬身离开:“是!”
众人都开怀大笑,似乎已经预见了陈轩被淹死的挣扎的可怜样子。
牧庆良笑容阵阵寒气,阴森鬼布的。
很快。
看守长一次次探报:
“众多看守已撤出!”
“地下九层开始灌水!”
“已灌满整个九层!陈轩已被水淹。”
在场众人不由大喜,命令再探再报。
很快。
五分钟过去。
看守长再次进来汇报。
“淹死了没!”牧庆良问道。
“尚未!”看守长脸色微微发黑:“陈轩在蝶泳、自由泳、青蛙游,毫无惧色。”
“哼!”牧庆良冷声道:“且看他能闭气多久,再去探报!”
“是!”
众人也心急如焚地等待着。
二十分钟过去。
看守长惶恐而报:“陈轩尚未气绝!反而在水中练拳,激得水流迸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