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安体育馆外。
某个街道电话亭。
曹达镜神色阴沉地拿起了电话,嘟嘟嘟地拨打出去。
很快。
电话拨通了。
“何人!”那边传来一道雄浑霸道的男人声音。
“会长吗?是……是我,曹达镜。”
那人噢的一声,有些诧异,笑了:“当真是稀客!有何贵干?”
曹达镜犹豫了一下:“上年你提出那事,我考虑清楚了,我决定……我决定加入你们!”
那人笑意浓郁道:“很好!你可知投名状?”
曹达镜道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以表忠心?”
那人玩味道:“我知道武当里有一卷《太极心法》和一卷《三丰秘闻》,你若能将其抄录下来,便可做投名状!你成为我们一员,我们可扶持你作未来武当之主!”
曹达镜面有为难之色,情知道这两卷书籍都被保管得十分严密,想要得到,登天之难!
但他猛地又想到什么,试探道:“若我用《玄要篇》来作投名状呢?”
那人陡然就呼吸急促,沉声道:“你说什么!!你手中有《玄要篇》?”
“是!”曹达镜点头道。
“不可能!!!”那人惊声道:“谅你之能,你寻得到此书?”
“此书就在我手中!”曹达镜道。
那人沉吟良久,有些将信将疑:“我派人去接应你!若经书不假,你立刻便能加入我组织!我有大把资源倾泻给你!”
“好!”曹达镜眼神变得诡谲。
……
咚咚咚。
门被狂拍。
陈轩眉头紧皱!
谁这么晚!
他刚哄睡了儿子,正想陪张静雪和庄敏米二女入睡呢。
“谁!”他披着睡衣,阔步而出,推开了门。
发现有一人奄奄一息趴在地上,气若游丝。
陈轩定睛一看,大惊了:“米道长!!”
来人正是米东旗。
而且看样子中毒不浅,受伤不轻,腹中流血流得厉害。
短短不过前后一个小时,怎突横生此变?
“道长发生何事?”陈轩连忙搀扶。
米东旗颤声道:“逆徒曹达镜,为掩辱名,毒杀众人,我勉强逃过一劫,连《玄要篇》都被他所夺。”
陈轩探了探他气息,摸了摸他脉象,心中咯噔一下:“你有性命之危!休要多言了!我替你疗伤!”
“有……有劳了……”米东旗缓缓闭上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