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决断,赵破虏起身将桌子搬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,正准备助跑起跳呢。
门外,沧桑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房顶我安了电网,有种你就登龙上去!”
赵破虏身子一僵,顿时心里一万头槽尼玛狂奔而过。
他染着鼻血的嘴唇,更是不停地颤抖起来。
戏谑的笑声,再次从门外传来:“好歹是盗圣传人,可不得多用点手段吗?”
啪嗒……啪嗒……
脚步声再次远去。
赵破虏颓丧地坐在椅子上,唉声叹了口气。
目光空洞,垂头丧气。
脑海中,却是不断浮现出那个叫顾清影的女孩的身影。
到底……怎么才能出去?
……
房间内。
灯光明亮。
顾清影却是看着电视,默默发呆。
无常丰腴的身子,几乎填满了椅子,手中正织着毛衣,时不时地还会举起,隔空与顾清影的身子对比一下。
接二连三的动作。
让顾清影柳眉微皱,沉声道:“不觉得很烦吗?”
“不烦,天越来越冷了,给丫头你织一件毛衣。”
无常低着头,默默地织着毛衣。
“假慈悲!”
顾清影脸上覆着淡淡寒霜:“放我走,不是更好?”
无常一边织着毛衣,一边摇头说:“放不得放不得,丫头啊,你要让我说多少遍嘞?我负责看着你,你负责被我看着,咱俩和平共处,不是很好吗?”
顾清影眉眼低垂,却是不再言语。
这么长时间和无常相处下来,她也发现无常确实只是在履行看守她的义务。
至于其他,无常对她,俨然就是长辈对待晚辈一般。
当时无常的一句话,点醒了她,活着,三个月时间,或许还有希望。
但一了百了,那就是彻彻底底成就了神秘人和那个假顾清影的算计阴谋了。
为了活着,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。
其实除了失去了自由,她在这房子里,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限制。
甚至,这段时间,就连那个恶鬼一样的男人,也很少来了。
整栋房子,只有她和无常两人。
摸了摸肚子,顾清影呢喃道:“阿姨,我饿了。”
这个称呼,是顾清影和无常相处了很多天,最终选定的称呼。
“好,锅里还炖着乌鸡汤,给你热热再喝两碗。”
无常放下了毛衣,起身往外走去。
顾清影目光深邃地望着无常离去。
乌鸡汤,不珍贵,炖煮起来却很麻烦,也适合疗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