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西装,黑皮鞋,白衬衫,像刚结束跨国会议,一身的强大气场。
湛廉时。
韩在行的手在瞬刻收紧。
湛廉时停下,看着他,白衬衫,银色西裤,手腕搭着西装外套,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。
风尘仆仆。
舅甥俩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气氛暗涌。
可是仅两秒,湛廉时走过来,停在他旁边的房门外,刷房卡,走进去。
韩在行看着门关上,脸一瞬沉的吓人。
他怎么在这?
韩在行立刻给林帘打电话。
出租车刚好停在酒店外,林帘下车,“在行。”
“到了吗?”
“到酒店门外了,怎么了?”
他声音好像不对。
“没事,你上来。”
“上……嘟嘟……”
林帘皱眉,他说上来。
难道他来了?
林帘心里一紧,快速走进电梯。
电梯停在三楼,林帘出去,转过拐角,一眼便看见站在前方的韩在行。
她惊讶,“在行……”
韩在行瞬刻看向她,视线很快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。
他脸色大变,快步过去,“你手怎么了?”
林帘今天穿的是长袖衬衫和休闲长裤,只是手擦伤,绑了纱布,长袖也就剪成了短袖。
她受伤的手一目了然。
韩在行想到什么,手握成拳,沉声,“是不是湛廉时?”
他脸色冰冷,眼里燃烧着怒火。
林帘眼睛睁大,“你怎么……”
很快止住话,抿唇,说:“和他无关。”
这件事就是和湛廉时无关。
林帘不想说这个话题,问,“你怎么……”
话没说完,韩在行便松开她,来到湛廉时房外,拍门。
“开门!”
他大声喊,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