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唐无忧,回头看向她。
她看到唐无忧吓了一跳,“是你?你想干什么?”
唐无忧只是淡淡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唐夜溪上车,重新发动汽车,将车开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。
舒梦兰在车上大喊大叫,她甚至想跳车逃跑,可是车门她打不开,她又受伤了,每动一下肩膀就疼得厉害,她连大幅度的挣扎都做不到,更别说跳车逃跑了。
她只能恐惧绝望的被唐夜溪载到一个荒僻无人的地方。
汽车停下,唐夜溪下车,把舒梦兰从汽车后座上拽下来。
舒梦兰站立不稳,摔倒在地,原本就疼得厉害的肩膀更疼了。
她捂着肩膀申吟,觉得她的骨头疼的像是断掉了。
她要疯了,“你干什么?你们想干什么?我要报警,我要报警抓你们!”
“你不敢!”唐夜溪在她身边蹲下,冷冷看着她说:“你敢报警,我就让你的儿女滚出郭家,像你一样,成为一无所有的丧家犬!”
“你敢!”舒梦兰色厉内荏的怒吼:“我的儿女是无辜的,你凭什么对她们下手?你敢伤害她们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阴险小人比鬼更可怕,我连你这个阴险小人都不怕,还会怕鬼吗?”唐夜溪冷笑了一声:“你要是不信,你就试试!我既然敢做,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你敢告我,我有整个律师团给我打官司,而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的儿女们将会因为你被赶出郭家,一无所有,落魄街头!”
“你不能这样做!他们是无辜的,你敢伤害他们,你会遭报应的!”舒梦兰想去抓唐夜溪的衣服,被唐无忧一脚踹开。
“你敢踹我?”舒梦兰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向唐无忧。
在她的印象里,唐无忧还是那个被她打了也一声不敢吭的少年。
在唐无忧面前,她向来是强势的主宰者,而唐无忧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她宰割。
可是现在唐无忧竟然敢踹她。
“我是你妈,是你长辈,你竟然敢和我动手!唐无忧,你会被天打雷劈的!”她没法接受这种身份地位的翻转,扯着嗓子怒吼。
唐夜溪又补了她一脚,将她踹倒在地。
她抬脚踩在舒梦兰的脸上,将她的脸狠狠踩进泥土里,“你有什么脸说你是她母亲?如果不是你,无忧将是宋家最小的小少爷,被父母疼爱,被兄长呵护,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大,小时锦衣玉食,大后前程似锦,这一生都显赫荣耀,顺风顺水!你不但改变了他的人生,你还虐待他,险些害死他,现在你竟然还有脸自称他的母亲!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冷,冰寒刺骨,“舒梦兰,你是迄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,既然你不要脸,想必也不会介意别人将你的脸踩在地上,用力摩擦。”
她这样说着,脚尖在舒梦兰的脸上来回碾压。
舒梦兰疼的惨叫,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屈辱。
她竟然被人踩在了地上,用鞋底碾压她的脸颊。
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屈辱过。
她想挣扎,肩膀的疼痛却让她一动就疼的几乎晕过去。
她只能扯着嗓子威胁: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!你这是故意伤害罪,我要去告你,警察会把你抓进监狱里去,你快放开我!”
“这里没有摄像头,就算你真能做到不顾你儿女的死活报警,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事情是我做的?”唐夜溪加大脚底的力度碾压:“就像当初你把你女儿和无忧调换了,没有人证物证,所以无忧没办法告你一样,现在你也没办法告我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舒梦兰受不了了,大哭起来:“我知道错了,我后悔了,我早就后悔了,郭凯和我离婚了,我现在连家都没了,我遭到报应了,你们还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