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斯越,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,如果我知道陆小姐会来,我是不会来的。”
清清冷冷的女孩声音响起,陆斯越皱了下眉头,“我没有邀请她。”
这一声也是分外清晰的传到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,窃窃私语更甚。
白以沫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,满目痛心又失望:“斯越,你怎么能这么说,不是你让六子请我过来的吗?”
被点名的六子一下手无足措,对上陆斯越眼里的审问,他嗫喏着说:“我想着以沫跟咱们也是朋友,就让她过来玩玩了。”
白以沫一直以为六子邀请自己是陆斯越的意思,现在听到这番解释,眼睛一下红了,周围的讥笑跟议论让她无颜再留在这里,狠狠的瞪了顾南绯一眼,转身捂着脸踉跄的跑了。
这人走了,戏也就看完了。
周围人陆陆续续的散开,继续撩妹跳舞。
顾南绯坐下来继续喝酒,陆斯越开口:“抱歉。”
顾南绯偏头托着腮帮望着他问:“她是你女朋友吗?”
“不是。”
男人回答的没有一点犹豫。
顾南绯点点头,“那就不关你的事情,你没必要替她道歉。”
陆斯越望着女孩灯光下瓷白的脸,可能因为喝了点酒,这会儿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,煞是好看。
他喉结上下滚了滚,低哑出声:“南绯,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吗?”
陆斯越的话被打断,他愣了一下,顾南绯已经从座位上起身了,她拿起她的包,“我去补个妆。”
女孩子要去洗手间都是用补妆做借口。
陆斯越明白她的意思,他本想说他带她去,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,他招来了一个女服务生,让她领着南绯过去,自己在吧台这里等。
洗手间这会儿没有其她人,顾南绯推开隔间的门上了个厕所,然后从里面出来,将包搁下,打开水龙头洗手。
然后把手擦干,抬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瞟见站在她身后的男人,她的动作顿住了,眼睛睁大,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,或者出现幻觉了。
她闭上眼,用冰凉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,再次睁开,镜子里的男人还是没有消失。
黑衣黑裤,衣服还是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一身,难道不是做梦?
顾南绯犹豫了一会,缓缓转过身,红唇抿了抿,“三爷?”
秦宴手指间夹着燃着的香烟,烟雾萦绕下他那张生冷不近人情的脸愈发看着有点凉,深沉不见光的眼睛就像裹着冰霜的寒潭。
顾南绯心里莫名有点发虚,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,她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。
“玩的开心吗?”
男人低低懒懒的嗓音像是随口问起。
顾南绯迟疑了一会,点点头:“还行。”
秦宴扫过她那细软的腰肢,白的晃人眼,刚刚不知有多少男人盯着她看,一想到这里,他心里就烧起了一股火,将烟掐了,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篓,然后大步朝她走了过去。
顾南绯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后退,可是身后是盥洗台,退无可退。
男人将她桎梏在怀里,抵在盥洗台上,然后低头,手指端起她的下巴,薄唇勾起:“太太是记性不好还是根本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?”
顾南绯与男人对视,微笑:“难道就只准三爷在外面夜不归宿,我就不能有点夜生活?”
“夜生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