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钻入心头,就很难趋赶。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好,让他们苦不堪言。
有些苦苦修炼多年的和尚,甚至会动了凡心,佛金大道都会毁于一旦。
笃……
一声清脆的木鱼声响起,就像一曲清心咒,立刻让那两位和尚清醒过来。
迎上枯觉方丈的责怪老眼,他们立刻垂下了头,羞愧的无地自容。
“哼,臭和尚。”包鱼骂了一声。
“假清高。”王丽鄙视一眼。
这种傲慢和清冷,再加上包鱼和王丽的绝佳容貌和气质,更是让那两位和尚欲罢不能。可是,每当他们要看过去的时候,就会响起‘笃’的一声木鱼声。
这声木鱼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掌,把他们心头的欲念轻轻压制下去。
“你就是南山门的新门主?”枯觉方丈眯着双眼,朗声问道:“那你一定就是林桃的徒弟了。我的弟子小斗,在外游历,不知你为何要杀他?”
李勇没有回答,而是指着海蝉大师,严历的说道:“这和尚目无法纪,阻拦警方和军方联合开展的,打击倒卖文物犯罪的专项行动,我代表华夏警察。”
说到这里,李勇以眼神示意包鱼,包鱼立刻说道:“我代表华夏军队。”
王丽被包鱼一拉,也急忙说道:“我代表……华夏人民。”
最后,李勇又接了上去:“现在我们要正式把他抓捕归案。你们要是敢阻拦,就视为倒卖国家文物的犯罪同伙,一起抓起来定罪。如果敢反抗,就地处死。”
“斗大师就是因为犯法,才被除死的;并不是我杀了他,而是法杀了他。”
三人这么一说,还真的很唬人,至少把那两位好色的和尚唬住了。
他们立刻垂下头,身子向后退了退,表示和海蝉大师没有关系。
他们再也不敢看王丽和包鱼一眼,害怕多看一眼,就会被抓捕起来定罪。
海蝉大师知道包鱼和王丽的身份,却并不知道李勇还有警官的身份。
早知道李勇代表了警察,他哪里敢把李勇围起来,索要药王石呢?
都怪王威没有把话说清楚,现在海蝉大师气愤的都想一巴掌把王威抽死。
自古以来,寺院就依靠着皇权建立,到了现代社会,也不例外,只是皇权变成了政。府。没有政府的支持和援助,寺院根本无法建设,更别说成为旅游景点了。不信你看文。化。大。革命时期,多少寺院毁于一旦,多少菩萨被泼上大粪。
再强大的和尚,也有寺院;再底蕴深厚的寺院,也要依靠政。府。
想不到李勇三人代表的是政。府。
就连枯觉方丈都动了动身子,那双被松垮的眼皮子覆盖的眼睛里,略显意外。
“原来是几位官。爷。”枯觉方丈用震惊的语气说道。
“什么官。爷。现在早都解放了,请叫我李警官。”李勇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,你怎么可能是警官?你明明是南山门的门主。”海蝉大师惊叫道。
“我就是警官,至于门主,那只是我的兼职罢了。”李勇直接亮出了证件。
海蝉大师起身看了一眼,大惊失色,不由得退后三步。
“赐坐,上茶。”枯觉方丈的态度也立刻变得友善起来,吩咐一声,那两位好色的和尚应声而去,急忙去拿碗拿壶,在小桌上倒上了三茶白开水。
李勇没有坐,更是没有喝;而是取出手铐,走向海蝉大师。
既然拿出警官的身份震慑,李勇自然要把海蝉大师抓捕归案。
“师叔。”惊恐万状的海蝉大师扭头看向老神在在的枯觉方丈,神情分明是在求救。失去乾坤钵盂之后,再面对李勇时,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底气。
他清楚的知道,在这个时候,此时此刻,只有枯觉方丈才可以救他。
“李警官,咱们之间恐怕有些误会,不如坐下来好好谈一谈。”枯觉方丈的手臂一抬,在李勇和海蝉大师之间立刻出现一堵气墙,硬生生的把李勇挡住了。
“想谈就去警察局里谈,这里可不是我办公的地方。”李勇一指戳在气墙上面,就像一只皮划艇被戳破,立刻漏了气,气墙也随即消失不见。
“老衲行动多有不便,还请李警官在这里谈谈。”枯觉方丈再次抬起手臂,又一堵气墙形成,再次把李勇挡住。
李勇发现这堵气墙,就像他的灵力光罩一样,有强大的防御作用。
“阻拦警察办案,就是犯法。”李勇再次抬手戳向气墙,却发现这次的气墙无比坚固,他根本无法戳破。意念一动,取取释影,直接刺过去,这才终于刺破。
瞪着枯觉方丈,李勇怒声威胁道:“你这是犯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