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浴?
脱光了的那种?
顾迟迟看向地上的男人,西装凌乱却掩饰不住他的黄金比例,从刀口处看进去,肌肉挺紧实的,手感应该也不错,还有他的下腹处……
嘿嘿嘿……
勉强恢复清醒的凌北爵一睁开眼,就对上了顾迟迟满是淫欲的目光。
这跟昨天晚上那个受惊的小白兔是一个人?
他被耍了!
怒从心起的凌北爵准备起身,却因为身体太虚,再次晕了过去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,凌北爵再次转醒。
他是被痛醒的,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仿佛在被针扎一般。
然而比起疼痛,更让他介意的是他背后的人的触碰。
他竟然被扒光放进了浴桶!
想到昏迷前的那个眼神,他浑身都是一凛,咬牙切齿地开口:“你再动我一下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!”
正给凌北爵背后扎银针的顾迟迟手上一顿。
怒了!
她治病救人还要被威胁?
收起银针,顾迟迟走到凌北爵的正面,“我要是就动呢?”
还真是不怕死!
她昨晚的怯弱果然都是装的。
凌北爵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收紧,“上一个碰我的人,已经死无全尸了。”
热腾腾的药浴下,凌北爵的面色通红,满脸愤怒,却……该死的好看。
只是他说的话着实不好听。
正准备撂挑子走人,顾迟迟就见男人僵着脸拿过毛巾平放在水面上,正好挡住水下他若有若无的凸起。
再看男人凶神恶煞的脸上,分明有几分羞涩?
所以他所谓的不能碰他是不能对他那啥?
顾迟迟忽然就不气了,但是她的心眼小,被凶了一顿的仇,要报!
想着,顾迟迟对着凌北爵伸出了咸猪手。
她的手在凌北爵的胸膛上抚摸,本只是打算逗逗男人,没想到手感实在是太好了!
顾迟迟约摸越带感,越摸越放肆,直到……她被凌北爵掐住了脖子。
“放手,不然的话……”
“看都看完了,摸一摸又怎么了?”
对于凌北爵的威胁,顾迟迟丝毫不惧。
随着顾迟迟手游动的位置,凌北爵刺痛的身上窜起火苗。
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。
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,他很不喜欢。
眸光中凶意翻涌,凌北爵的手上猛地用力,狠掐顾迟迟的脖颈。
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,顾迟迟的呼吸逐渐困难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放手!”
“不……放。”
凌北爵欲再使劲儿,浑身的力度却宛如抽丝一般,他半点也使不上劲儿,身子也软绵绵地靠在了浴桶上。
摸了摸脖子上被掐的印记,顾迟迟的神情冷了下来。
“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现实,我只听说过有人为了活命,不惜付出一切代价,还是第一次看到敢跟医生叫板的。既然你求死心切,那正好,我不治了。”
将手中未用完的银针丢进浴桶里,顾迟迟扬长而去。
看着银针,凌北爵有短暂的失神。
所以顾迟迟是在给他治疗,并不是要把他脱光了给……办了,是他误会她了?
鼻息间是浓郁的药香,凌北爵低头查看身体,身体内的子弹被取出,伤口处理的很好,连刀砍伤的口子,都有明显愈合的痕迹。还有体力隐隐回升的力气,都足以证明,他的身体在好转。
一时间,他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他身体的情况他很清楚,身中剧毒,他的身体已经没有愈合的能力,不断受伤之下,他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