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、啪、啪!
令狐长空回到房间后,想到叶天的死,想到仇人谭云,再想到要即刻动身,前往内门找曾祖要九千八百万下品灵石,履行赌约给慕容坤,他气得面红耳赤,将屋内的玉器统统砸烂!
气死我了!叶天这个没用的东西!令狐长空嘶吼道:谭云,待我进入陨神峡谷后,我要将你抽筋拔骨!
……
闺房内,一袭白裙的钟吾诗瑶,看着玉手中被摔的一分为二的玉佩,眼泪簌簌滴落,娘,是女儿不好,把您留给女儿唯一的信物,弄坏了,对不起……女儿对不起您……
钟吾师姐,你别难过了。一名姿色中等的女弟子轻声安慰话罢,嗔怒道:这个谭云,真不是个东西!师姐你当他朋友,把这么贵重之物赠与他,他不珍惜也就罢了,居然还不伸手接,害得玉佩摔碎了!
容师妹,别说了。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,虽然是我看错人了,但玉佩损毁也不能怪他,是我自己要送给人家的。钟吾诗瑶自嘲道。
师姐,你平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外冷内热。容榕气鼓鼓的道:师姐,他都说了,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绝不救你,你还把他当救命恩人。
此刻,钟吾诗瑶脑海中浮现出,当谭云面对雪域妖猿,将自己护在身后场景,以及谭云满头大汗背着自己,翻山越岭的一幕幕。
她螓首摇动,绝色容颜上写满了苦涩。
师姐,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。容榕轻声道。
你是我最好的姐妹,有什么话,你说便是。钟吾诗瑶强颜欢笑道。
那我可说了。容榕低声道:师姐,谭云救你的事情,你都和我说过了。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?
我……没有。钟吾诗瑶,螓首低垂,目光有些躲闪。
师姐,你就别嘴硬了,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了解吗?容榕叹息道:今天你上决战台,看着谭云的眼神,根本不像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。
钟吾诗瑶,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过后,惨然一笑,喜欢又如何?他已经和穆梦呓在一起了。
在一起怎么了?容榕讥笑道:那是谭云不知道穆梦呓的真面目!当初,穆梦呓与师姐你博弈,就是输不起!还诬陷你给她酒水中下药,所以你才赢了她!这个穆梦呓可真够无耻的!
钟吾诗瑶美眸中划过一抹恨意。自己明明没有给她下药,她却污蔑自己,弄得满城风雨,无人不知!
师姐。容榕眼神中划过一抹精光,若有所思道:我明白了!一定是穆梦呓在谭云面前说了你的坏话,让谭云认为你是那种小人,然后,以她的姿色再勾引谭云,所以谭云,今日才会对你如此冷漠。以至于说出,再给一次机会,绝不救你的话!
对,一定是这样!穆梦呓这个坏女人,真卑鄙!容榕打抱不平道:师姐,外门那么多男弟子,你从来都看不上,如今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,你可不能就这样放弃啊!
再说了,即便你和谭云没有可能,那也不能便宜了穆梦呓那个贱人!
钟吾诗瑶螓首低垂,容师妹,你别说了,我心里很乱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那好吧,那我先走了。
容榕离开钟吾诗瑶楼阁后,替钟吾诗瑶越想越生气,于是并未回到自己楼阁,而是朝相反的方向而去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穆梦呓练功室内,正在闭关的谭云,耳畔传来一道愤愤不平的女音,谭云,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给我出来!
谭云眉头一皱,起身迈出练功室,正巧看到穆梦呓神色迷惑的从闺房内出来。二人带着疑惑下楼,打开了一楼大堂房门。
谭云看着面前陌生的少女,一副吃人的模样,淡淡道:你找我?
废话!难道外门还有第二个谭云?容榕话罢,瞥视了一眼穆梦呓,我找谭云有事,请你回避。
谭云正想让穆梦呓不用回避时,穆梦呓朝谭云微微一笑,你们先聊。
穆梦呓转身进入了楼阁。
跟我来,我有话问你。容榕说着转身走了数步,回首瞪着谭云,你可是能杀掉叶天的强者,难道还怕我个弱女子?
谭云颇感无语,抽了抽嘴角,跟了上去,跟着蓉榕来到一座亭台内,这位师姐,有话你可以说了吧?
可以。容榕依旧一副吃人的目光,看着谭云,我是钟吾师姐的好姐妹容榕,你可知道自从你救了钟吾师姐后,她一直把你当做很重要的人。
所以,在你和叶天决战前,不惜把她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信物赠与你,只想给你带来好运,保你平安。
我师姐,还从未如此真心实意对一个男弟子,这般好过。你为何伤她心?毁她玉佩不说,还说出那么绝情的话来!
什么叫再给一次选择,绝不救她?容榕越说越生气,越说越激动,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!
你说完了吗?谭云神色平静道:若说完了,我可以走了吗?
说着,谭云头也不回的离去!
哼,我明白了!你不说我也知道!容榕指着谭云的背影,娇嗔道:就是因为穆梦呓这个贱人对吗?是她在你面前造谣我钟吾……
你给我闭嘴!伴随着一声怒喝,谭云原地消失,瞬间出现在亭台内,只手掐住了容榕的脖子,一字一顿道:你再敢骂梦呓一句,信不信我杀了你!
容榕被掐着脖子,顿时一个激灵,她从谭云眼神中看出,谭云没有吓唬自己!
好……我不……骂她……你把手先放开……容榕含糊不清的说道。
哼!谭云松手后,容榕大口大口的喘息片刻后,看着谭云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
是不是穆梦呓挑拨离间,告诉你当初钟吾师姐,在对决前给她下药?容榕说道。
难道不是吗?谭云随口道。
当然不是!容榕口吻确定道:当初我寸步不离的陪着钟吾师姐,直到她和穆梦呓登上战榜台。
钟吾师姐不可能有机会给穆梦呓下药!况且,我和钟吾师姐从五岁起一起长大,我比谁都了解她的为人,她根本不是那种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