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诗雅原本打算带付怀友去五星级酒店吃,毕竟现在还不到五点,距离刘家赛宝会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可以好好的招待一番。
但付怀友感觉去酒店吃太麻烦,出了机场随便找了个面馆要了碗面,就着大蒜提溜吐露的吃的很痛快。
刘诗雅静静的坐在对面,白嫩如玉的双手一直在给付怀友剥蒜。
这一举动把面馆内的其他人给羡慕坏了,不少男人都在想:老子差哪了?
付怀友干了一大碗面,拿起肥宅快乐水一饮而尽,“嗝~饱了。闺女,你不吃点?”
“不了。”
刘诗雅起身去结账,付怀友心安理得的剔着牙等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看疯女人看的太多了,刘诗雅的恬静让付怀友很舒服,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洗洗眼睛。
注意到有别的男人盯着刘诗雅的腿看了他心里还有些不舒服。
“再看戳瞎你们的狗眼!”
付怀友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。
那几个一脸色胚样的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走到付怀友身边。
“看看咋了?”
“你家娘们穿的这么sao出来,不就是让老子们看的么。”
“别说看了,老子早就在心里弓虽女干她好几遍了,你拿我怎么滴?你打我啊。”
“满足你的需求。”付怀友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,阴阴的一笑,翻掌一推,三人被打的直接嵌在了墙里,抠都抠不出来。
刘诗雅听到了他们之间对话,付怀友出手教训流氓的举动令她心中很暖。但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了句:
“怎么了?”
“没啥,觉得恶心,拍了三只苍蝇。”付怀友拍了拍手,“闺女,把墙钱也给人家老板结一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别说一面墙了,把整个店买下来,对于刘诗雅来说也是九牛一毛。
从面馆出来,俩人往刘家赶去。
驱车半个多钟头,来到了刘家附近。
刘诗雅放缓车速,“付先生,冒昧问一句…您之前跟我说的大排场…”
付怀友之前许诺过,要把排面拉满。
他笑了笑,“我不就是最大的排场么。”
“哦…肯定是了。”刘诗雅没再深问,“对了,付先生。还有件事需要跟您讲一下。”
“有话就说闺女,别这么客套了就。”
“好。”刘诗雅顿了顿,“今年的赛宝会之所以提前,是因为我爷爷的身体抱恙,过两天他就要出国就诊,所以才提前到了今天。”
“啥病啊还出国就诊,还有咱龙国看不好的病?”付怀友不服。
“好像是癌症吧,爷爷没明说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刘诗雅继续说,“为了方便爷爷的行动,今年的赛宝会不在酒店进行,改在了家里。所以也没请外人,这就需要…需要付先生您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。”
“这…”付怀友是很在意伦理的人,“不太方便吧,咱俩岁数差距有点大啊。”
刘诗雅一愣,紧接着就误会了。
他…
他嫌我老!
年龄是女人永远的敌人。
老这个字眼也是女人一生最害怕的东西。
刘诗雅看上去年轻,但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而付怀友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。
就算上次见面,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岁。
她按大的算,也有四五岁的差距。
一瞬间,刘诗雅的心中浮上一层阴霾,心里酸不溜丢的。
她努力的想在付怀友的脸上找寻到开玩笑的样子,但付怀友很认真,一丝一毫的玩笑都没有。
唉,刘诗雅!你在想什么啊。
想太多了吧你!人家付先生只是来帮忙的呀。
她连忙调整好状态,“只是逢场作戏呀,不这样的话,付先生你很难参加赛宝会的。”
付怀友直嘬牙花子,看上去极其的勉为其难,“啧,那…行吧。”
刘诗雅应了一声,停下了车。
“可以,挽一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