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不是曲少吗?他怎么这么大火气!”身后有人说。
另一人:“马上就要跟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了,有火气不很正常吗?哎我跟你们说,曲少是在自己喝了药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,被欧阳家那女的,爬上床的!”
哗
……
秦笙耳根就动了动,怎么还有这么个情况。夢琪乄説蛧
他立刻起身离开酒吧,到了车子上,打电话给顾遇。
“喂,那曲文川什么情况!怎么听说,他是在喝了药的情况下,和欧阳家那女的上床的,哎我说,那药不是你给他下的吧?”
另一边,顾遇:……
他就卑鄙到那程度了?
而且,做为他的好朋友,发小,秦笙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是不是最近,相亲相的少了,闲的发慌啊!要不要我让我妈向秦夫人推荐几个?”
秦笙:……
友尽了。
秦笙把电话挂了,顾遇才走向前面的墓地。他当时只是气不过,打电话“提醒”了一下曲老爷子,他的好外孙要拐走他的女人,在他的记忆里,曲老爷子甚至比他,都怕曲文川跟温悦在一起。
他也正是抓住了这个认知,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曲老爷子的。
不过也真是怪,曲老爷子为什么会那么排斥温悦,真的是因为她是个有夫之妇吗?
顾遇一边寻思着,就一边到了幕碑前。
没错,他现在在美国加州,前面的墓地,就是顾墨和他母亲的。
墓地前,已经有人了。
陈雪莉将手中祭奠的鲜花和果品放好,就听见男子打电话的阴凉声音,她心跳怦怦了那么几下,深深吸气。
顾遇走过来,颀长身形在顾墨的墓碑前站定,他凝视着那个没有放照片的墓碑,摘下墨镜,神情间很是感慨,许久才开了口:“时间真是快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
那一年,顾墨为他挡了那一枪牺牲,他便成了那个代号,自此,身不由已的过了这么多年。
他把手里的白菊放下,退后几步,对着顾墨的墓碑鞠了四个躬。
陈雪莉一身素服站了起来,低低的声音道:“我以为你不会过来的。”
顾遇轻吸一口气,向着陈雪莉道:“怎么可能。没有他,就没有我啊!”
陈雪莉垂下眼眸,看起来神色悲戚,“你每年都来祭拜他,哥哥在泉下有知,也会感动的。”
顾遇又是无声的吐一口气出来,望着摹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复杂,他仿佛看见了顾墨那张和他相像,却妖孽的脸,他眼睛里噙着笑说:“顾遇,你还不清的。”
顾遇收回视线,对陈雪莉道:“一起走吗?”
陈雪莉嗯了一声,回头又凝了那两个墓碑一眼,跟着顾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