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齐良一听气的直翻白眼,“你……你这个不人揍的,回头老天劈死你!”
温齐良气哼哼的,也不知道到哪儿去找糖糖,只能又回医院。可巧的,他看见了于曼君。
于曼君手里拎着一兜子水果,她刚刚出去,就是去买水果的。她一边往病房那边走,一边打着电话,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:“还能有谁,还不是那贱人生的女儿,她也在这儿住院呢!嗯,又勾答着我家那表少爷,过去照顾她了。这当妈的贱,生的女儿也是个贱种!”
不知道于曼君这骨子里是有多恨陈冰玉,那种左一个贱人,右一个贱种,那种咬牙切齿,恨不得把人挫骨扬灰的劲儿,温齐良心里听的那个不舒服。
于曼君,他二十年前就见过,半年前,他也见过。这个女人,还是一如既往的,让人可恨!
“哎哎哎,你等会儿!”
温齐良扬声开口。
于曼君正讲着电话呢,听见身后粗声粗气的声音,她回头,看到温齐良时,眼睛里便添了几分轻蔑。
温齐良走过去,直接在于曼君面前站了,上下睐了她一眼,顺便送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,“姓于的,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哈,你一口一个贱人说谁呢!
一把年纪了,也不给自己积点儿口德!”
“明明跟人家八字都还没一撇,就嚷嚷着是人家未婚妻,把人家大肚子的恋人赶走,你这女人,口口声声说人家贱人、贱种,事实上还不定谁贱呢!你做得那些缺德事儿,别以为我不知道,真要给你抖落出来,看你这端庄娴淑的曲二太太名号还当不当的!”
温齐良是一点儿没给于曼君留着面儿,把自己听来的、看见的、一股脑说出来。
于曼君脸色早变了,她飞快地想,他都知道些什么?
温齐良教训完于曼君,心里舒服了,便往温悦病房走去,于曼君看着他的背影,脸色青青白白的难看。
手机那边,她闺蜜的声音传过来,“刚刚谁说话呢!什么八字没一撇!”
“没人!”
于曼君捏紧手机把电话挂了。
曲文川去公司办理转职手续了,温悦一个人在病房,手里捧着曲文川给她拿过来的手机,她在翻看糖糖的照片,快一个星期不见了,不知道小丫头胖了还是瘦了。
温齐良气哼哼地进来,“顾遇那王八羔子,把糖糖藏起来了,这是成心不让我见呢!”
“那个道德败坏的家伙,老天怎么不把他收了!”他骂骂咧咧,气的不轻。
温悦眉心跳了跳,“您没有见到糖糖?”
温齐良:“可不,顾遇亲口说,他把糖糖送走了,就是不想让我见!”
温悦神情敛紧,明眸一瞬间拢上寒意。
温齐良却又想起了于曼君,那个恶心女人,不知道又在酿什么坏水!他有点儿不安,想回老家,去守着陈冰玉的墓碑。
“温悦呀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!要真想离,法院还能不判?不行,就让曲少帮帮你,他那么喜欢你,一定会帮你的!”他又满腹忧心地问温悦。
温悦便垂下眸去,离婚啊,她日日夜夜的想着呢,只是,哪有那么容易,顾遇,他就是块狗皮膏药啊,沾在她身上了,而且,他要是真的跟她争糖糖的扶养权,她怕是没有半分胜算。
“该吃午饭了,你想吃什么?”
温齐良抬腕一看表,已经中午十一点半,便问。
温悦道:“一会儿会有人送过来的,您回去休息吧,我这边不用惦记,一会儿小书会过来。”
“那我就走了?”
温齐良惦记着墓碑的事儿。
温悦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