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袁天奉没资格让我交刀!”
“若这是军主的意思,我张中原便自裁于此,纵死不交凉刀!”
“生为北凉人,死为北境魂,魂守漠北八千里!”
……
此刻,张中原跪于雨夜中,拔出腰间黑色凉刀。
这般漆黑凉刀,长三尺三寸三分,锋利无比,横于脖颈前。
咻!
一枚石子爆射出来,打掉张中原手中战刀。
伴随宁北愠怒道:“天奉,你意欲逼死同袍吗?你也给我跪下,长跪一夜,好好想想!”
一声令下,袁天奉跪于雨夜中,任凭大雨袭身,成为落汤鸡。
他和张中原跪在一起!
难兄难弟的哥俩,一个副镇抚使,一个指挥使,跪在门外。
这样子不免让人想笑。
袁天奉很光棍的认错,瞥了一眼张中原,嘴里嘀咕一句:“土鳖!”
“草泥马!”张中原鼻子差点气歪。
他今晚差点被这个王八蛋逼死,结果都特么被罚的一同跪在雨夜中,还当着诸多麾下成员的面前。
这面子已经丢的够大了。
结果袁天奉还骂他土鳖?
张中原鼻子差点气歪。
袁天奉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没脑子的土鳖!”
“姓袁的,老子和你拼了!”
张中原转身扑向袁天奉,哪管什么指挥使威严,反正袁天奉脸都不要了!
他张中原还要什么脸!
俩人扭打在一块,在泥坑里面干架,不断翻滚,成为了泥人。
打了半天,各自鼻青脸肿的,五心朝天,躺在泥坑里,喘着粗气。
俩人沉默一会。
袁天奉不满说:“你还不谢谢我?”
“我草泥马,你差点逼死老子,还让我谢谢你?”张中原火气蹭蹭往上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