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小官微微一怔,将手里的请柬递给了徐云清,拿起了这几张五大世家的请柬。
还真都来了,尽皆邀请他去四方楼一坐……没时间啊,可他又很想见见这五大世家的人,有他们参与这股票的事,推行股份制的作坊,股票上市交易等等,都会容易很多。
思量片刻,他对李正说到:“呆会你去告诉李大掌柜一声,我明天上午去稷下学宫开一堂课,让他转告五大世家的人,想要弄清楚股票这个玩意儿,请他们去稷下学宫听听课。”
傅小官抬步往主院走去,心想既然要讲这么一堂课,顺便把商业部的那群家伙也捎上,只是得让李春风做好安全措施,莫要像上次那样,差点把房子都给挤倒了。
徐新颜跟在傅小官的身后,看了看他的背影,觉得这人当真是太忙的。
进入主院,又是一片欢腾景象。
无论是三个夫人还是那一群丫环婆子们,尽皆喜气洋洋,就像过年一样。
今儿上午,贾公公前来传了那一道圣旨,三个夫人而今都是三品诰命,这自然是值得欢喜的事情。
徐新颜和三个夫人见了礼,带着那桂花糕去了栖雪堂,将那一大袋的桂花糕递给了苏苏,“他给你买的。”
苏苏嘟了嘟嘴儿,接过桂花糕放在了石桌上,却没有如往日那般去打开,而是悠悠一叹。“怎么了?”徐新颜坐在苏苏对面问了一嘴。
“今儿府上可热闹了。”
“有什么好事儿?”
“你不知道?”苏苏别过脸来惊讶的看着徐新颜。
徐新颜微微一怔,“我不知道呀。”
“那他没有和你讲……”苏苏又转过头去望了望天边的夕阳,“今儿他在金殿之上,被陛下封为了定安伯,三个夫人也得了个三品诰命,这样大的喜事,三个夫人们说得好生庆祝一番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徐新颜心里有些失落,可她毕竟比苏苏大了几岁,性子也更为恬淡,此刻再一想,觉得那定安伯恐怕在他的眼里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爵,所以他没有提。
“苏苏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莫要放弃,也莫要失意,无论他当多大的官儿,最终他依然会回归,依然是一个小地主的。”
苏苏脸儿一红,嘟哝了一句:“他……和我有啥关系?”
“柔姐姐呢?”徐新颜岔开了话题。
“说是去捡一副安胎的药,快回来了吧。”
两个俏人儿在栖雪堂说着心事,主院里傅小官和他的三个夫人们正坐在主屋里。
“母后说今儿晚上去宫里吃顿饭,”虞问筠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们四个人。”
“倒是好久没有尝过丈母娘炖的汤了,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?”
“能有什么事?丈母娘疼女婿,恐怕是觉得她这女婿在西南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,吃了那么多的苦,说是要给你好生补补。”
“陛下不是赏赐了一万金么?在哪里我瞧瞧?”
“那东西有什么好瞧的?就在那口箱子里。”
傅小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,一脸乐呵的搓了搓手,心想我为他挣回来了一亿八千两银子,他赏我一万金,也算是不错了。
然后他打开了那口箱子,却顿时傻了眼——
“这是不是搞错了?……这铜钱能算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