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宫有名额两百,商业部有三十,宫里还要了二十个名额,这就去了两百五,外面这群人最多只能放进去七百五十人。
可特么这外面有足足上万人啊,宁玉春就很纠结了,只能放个零头,其余进不去的只怕会闹事,可得当心着点。
进去的自然无比欢喜,排在外面的一个个此刻就无比焦急了。
司马澈往前一瞧这前面最少还有三百来人,等排到自己,恐怕就没机会了。
她眼珠儿一转,在小星儿的耳边嘀咕了一句,小星儿一怔,“这也行?”
“快去试试!”
小星儿离开了队伍,她向前走去,挨个在前面的人的耳旁低声说了一句,又取出荷包,一个个递过去了一两银子。
就这样,她回到了司马澈的身边,带着司马澈走到了前面,前面只有十来人,这下稳了,司马澈放下心来。
王孙无涯四人一瞧,还能这样操作?
于是,他也走了上去,“兄台,一两银子买个位置。”
“不行,得二两银子。”
“你前面不是卖的一两银子么?”
“现在涨价了!”
“行,二两就二两。”
王孙无涯一路买了一百人,前面的人不干了,“五两银子,不然你就站我后面。”
“这特么的五两就五两!”王孙无涯一咬牙,又往前买了一百人,一瞧,距离司马澈还有百来人,他牙齿一咬,再买!
“不好意思,到了这地方得十两银子。”
他又一咬牙,继续买!
又花了一千两银子,他站在了司马澈的身后,嘿嘿一笑,现在老子也稳了。
就在这时,李春风老院长跑了出来。
他站在人群旁边,手里拿着一张纸,大声说道:“受定安伯邀请,请下列人员随本院长直接入院听讲!”
一个个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,定安伯亲自邀请的人,那肯定是商界翘楚,这幸运会落在谁的头上?
“临梓种余两家,在西南战事有功于社稷,请种余两家的人出列!”
种济堂和余行简简直高兴坏了,他们立刻来到了李春风的身旁,躬身行礼,报上了名字。
“请萦丘司马汴河王孙,桑祥鲁氏家的人出列!”
随着李春风这一嗓子,王孙无涯顿时气结,你特么早那么半盏茶的时间多好?我特么花了足足一千七百两银子啊!
“兄台,这银子您看能不能退给我?我是汴河王孙家的。”
“兄台,你莫非没睡醒?生意不是你这样做的,买定离手不懂?”
“”
司马澈也走了出去,正好遇见了她的二叔司马润和堂兄司马珏。
“你还当真跑金陵来了?这哎,你爷爷可担心坏了,幸亏无事。”
“侄女不过是觉得这金陵很美未曾来过,就过来瞧瞧。”
“行了,既然来了,就进去听听定安伯的授课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