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,但我病床隔壁有个女孩子,被逼得要自杀了,就是因为半年前的一桩官司,让她一无所有,还被送进精神病院,她一口咬定就是你从中作梗。”
“会不会是误会?”霍景霖问。
白星雅捂住手机,问陈婉婷,“姑娘,你爸又叫什么名字?”
“陈建。”陈婉婷立刻回答。
听到这个名字,白星雅脸色瞬间沉下来。
她无比熟悉的名字。
霍景霖的老战友。
这一刻,她似乎明白了所有。
白星雅对霍景霖问:“老公,半年前陈建是不是找你帮忙疏通关系?”
霍景霖沉思了片刻,说:“没有,不过他的女儿确实找我帮忙,被我拒绝了。”
白星雅:“你说陈妙妙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的。我都明白了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霍景霖担忧不已。
白星雅:“我回家再跟你说,挂了。”
“诶,老婆……你……”
霍景霖话还没有说完,被挂断了通话。
白星雅放下手机,看向陈婉婷。
女孩的眼里噙着泪,苍白的脸蛋憔悴消瘦,,眼神充满了忧郁的光。
“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”白星雅问。
陈婉婷呢喃:“陈婉婷。”
“婉婷,你能从头到尾跟我细说一下你的事吗?”白星雅像母亲一样,慈祥亲切,温柔如水。
陈婉婷瞬间泪流满面,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一国的将军夫人,虽然没有权力,但她是权力的老婆,这足以让她有机会逃出生天。
陈婉婷点点头,把自己的身世从小到大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护工阿姨听得泪目,她也有女儿,想到陈婉婷的年纪跟她女儿相仿,却遭受这么多罪,就心疼不已。
期间,护士进来换过吊瓶。
两小时后。
白星雅的吊瓶药水打完了,故事她也听完了,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现在明白门口那两个男护士为什么守在外面了。
要不是陈婉婷命悬一线,也不会从精神病院转移到三甲大医院来救治,这是一个很好的逃生机会。
白星雅问护工阿姨:“阿姨,你看护的工资多少?”
“一天200。”护工阿姨说。
白星雅从包里拿出一千递给护工阿姨:“阿姨,这个给你,你能不能帮过忙把婉婷救出来去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护工阿姨说:“若正如婉婷说得那样,你不给钱我,我也是会帮忙的。但现在不能全信一面之词,她要是真的有病……”
陈婉婷立刻打断护工阿姨的话,哭着否认,“我真的没病,我真的没有。我是被陷害的,求求你们,求求你们相信我。”
护工阿姨很难做,她一方面同情女孩的遭遇,一方面又怕女孩是真的生病了,有精神病或者被害妄想症,此刻只是借口。
陈婉婷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白星雅身上,“阿姨,我真的没有说谎,我没病。”
白星雅一脸严肃,缓缓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