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霖听着她酸酸的语气,连忙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净,用干净的擦布擦手,轻轻的掰开她的手,转身,背靠在水槽台的边上,双手捧着白星雅的脸蛋,压低头凝望她的眼。
“原来你也是深沉不露的醋坛子。”
白星雅没有否认,威胁的语气说道:“如果你下次再跟尹蕊有亲密来往,那我就去找她哥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。”
“那我还能怎么办?”白星雅委屈的看着他,心里很是着急。
她跟霍景霖此刻的关系已经很难很难维持了,两人之间有没有未来都不清楚,她不想让彼此再添加新的矛盾和误会。
霍景霖凝望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眸,语气磁性而温和,“星雅,你相信我吗?”
“嗯,相信。”白星雅点点头,刚说完,急忙补充:“可是我不相信尹蕊这个女人,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拆散我们的,她就是那种等不到宁愿毁灭也不会让我好过的女人,她无所不用其极,我怕……”
“没什么好怕的,只有你相信我就可以。”霍景霖把她的头仰起来,往她唇瓣上轻轻的吻上。
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,他立刻就离开她的唇瓣,怕自己长时间禁欲的冲动惹火烧身,不敢再深入亲密。
白星雅刚闭上眼睛,吻就没有了,失落的珉了珉唇,一声不吭的拉下他手,缓缓低下头呢喃一句:“我先回房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霍景霖目送着他离开厨房,看着她纤瘦的背影,他心一阵阵落空。
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,要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,他不希望白星雅再受到任何伤害。
他现在只想把伤害降到最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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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时分。
霍景霖带着阿良来到法医部。
取证的法医连忙热情招待霍景霖和阿良,带着他们来到秋姨的尸体前面。
法医把尸体的布打开,指着脑壳部位说:“已经确认过了,石头缝里有血液渗透进去的痕迹,被水冲洗过,根本很难发现石头就是凶器,所以很感谢你的堂弟帮忙。”
“还有没有其他的伤?”霍景霖平静的问。
法医摇头,叹息一声:“没有其他伤,头部被石头打砸,是致命的伤,现在为止,现场完全被雨水冲洗得一干二净,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。”
“不过,凉亭的石桌上面,我们发现了干枯的液体成分,现在暂时不明确有没有跟本案有关系。”
“什么液体?”
法医润润嗓子,语气放低,“是女人阴……道的体液成分,在石板上已经干枯,但化验结果显示,应该是在夜晚时分落下的。”
霍景霖脸色顿时沉了,高深莫测的眸色瞬间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,他二话不说,直接转身离开。
阿良急忙跟上。
法医把尸体的布盖上,跟着出去。
霍景霖并没有回霍家,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军区。
他直奔军区监狱,去到他爷爷的监狱房。
老太爷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,手里拿着一本养生书,带着老花镜在认真细读,听到开门声,他放下书,抬起了头。
“原来是景霖啊,来看爷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