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。。。我自己来!”
马勤宝赶忙站起来,但沈佑平已经是将茶水放在了他的桌前。
“谢。。。谢谢您。”
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后,马勤宝又坐回了位置上。
同样沈佑平也落座,看着对方,斟酌着用词,但私下里去聊一个小伙的琐事,让这位沈副省长的面子是有些挂不住的。
于是干笑了几声后,才是摇摇头问了起来。
“勤宝同志,你跟周于峰是旧相识?”
“周于峰?”
马勤宝这才恍然,想必是他与周于峰私聊的事,被有关同志看到了吧,而沈书记关心这个事,是因为周厂长建厂的原因?
“认识,很早就认识了,不过之前一直没见过面,只打过一通电话。”
马勤宝笑了笑,如实说道,此刻也终于是放松下来。
“只通过电话?”
沈佑平重复一声,兴趣更足。
相关于周于峰的事,沈佑平想要了解的多一些,是不是之前的人生经历中,有过什么特殊的教育,才会这般优秀。
“是,这件事说来话长,当时是因为于峰同志亲自调查出了证据,才给我来的那通电话,向我检举的。。。”
马勤宝如实说了起来,将胡汉的事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佑平,但语气,通过在别人口中的了解,是有些夸大的。
如何一步步接近一位临水钢厂,不相识的主任,搞好关系之后,又是利用节日发福利的机会,溜到钢厂里,在胡汉的办公室,拿到陷害父母的证据。
精心密谋的整件事,难度有多么的大,又是如何拿到那些塑包袋的?又是如何想到这些的?
。。。。。。
马勤宝离开许久的时间里,沈佑平一直坐在沙发上,目光盯着某一处,在想着胡汉的事。
阳光照在老人的面容上,溢出了热汗,可哪怕是这样,都忘记去擦,后者挪一挪位置,在极为认真地思考着一件事情。
突然,在某一刻。。。
“他是怎么想到计划,又是如何一步步执行下来的?”
沈佑平站了起来,自言自语道,样子看起来都是有些不正常的。
一辈子见人无数,还从来没有见到过,像周于峰一样,如此奇怪的人。
对市场的了解,也是超乎于其他人的,甚至比某些大学的教授,还要对市场了解!
那沈佑明的事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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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处国营饭店里,周于峰和李康顺同时变得严肃起来,此刻聊的话题,针对性太强了。
“是被什么人盯上了?是哪些人?有明确的目标吗?”
李康顺问道。
“李哥,具体是什么人,我也不太清楚,但林强的死,是被人害死的,当时孩子死的时候,就跟我说,当时的司机在门口守了我很长时间。
但最后,还是什么事都没查到。
现在严打到了最后阶段,您又是扛大旗的,一定要保护好我,以及我的家人,我是一心想为老百姓做实事的。”
周于峰紧紧地蹙着眉头,直直地看着李康顺,低语道。
“于峰,我们两个之间,你不必这样说,我也会尽责的!”
李康顺点头应道,之后,便与周于峰继续商量起了相关事宜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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