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他抱着她转身,压倒在床上。
“嗯,三哥……”白星雅被扑在软绵绵的床褥里,他的重量用手肘支撑起来,可还是压着她的背部动弹不得。
她的脸贴着床,头转到一边,双手也被霍景霖压着动不了。
“三哥,你想干什么?”
霍景霖薄凉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在她的耳垂上喃喃细语: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你这不是真心话。”白星雅急了。
“可我是真心的想要你。”
说着,男人的手已经去撩白星雅裙摆。
白星雅气得握拳,轻轻咬了咬下唇,该死的,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好色?
“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?”白星雅急得口不择言,意思是问他为什么不守诚信。
霍景霖倒是笑了笑,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白皙粉嫩的脸颊,顺着裙摆深来深上来,他声音也沙哑得快要听不清,邪恶得让人心颤:“是不是男人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白星雅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,这样的话都被她说成暧昧的语言。
她感觉心跳加速,身体是最诚实的,男人的火焰早已把她燃烧起来,只是她理智控制着自己,不能这么委屈的成为他口中那种轻浮的女人。
白星雅深呼吸一口气,急中生智,说道:“三哥,你等等……”
霍景霖轻轻一顿,挽着她的裙摆停在她大腿上。
“我来月事了。”
“什么月事?”霍景霖迷茫。
“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种事,简称月事,又名月经。”白星雅一字一句认真道。
霍景霖闭上眼睛,深呼吸,身体难受得僵硬,缓和了片刻,他翻身平躺在了白星雅旁边,对着天花板微喘着气。
被松开的白星雅紧张地拉着裙摆,遮掩腿部。
耳根到脖子都通红滚烫,心跳也在漏着节拍,她缓缓爬起来,发现身边的男人忍得很辛苦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她就忍不住想笑,惩罚他的小心思爬上脑海里。
“三哥,我痒……”白星雅嚷嚷的语气撒娇似的,有多暧昧就说得多暧昧。
霍景霖一动不动的,闭上眼睛没有任何表情,可浓密的眉心还是忍不住皱了皱。
“好痒呢,你帮帮我可以吗?”
“你不是来月事吗?”霍景霖的语气带着一丝丝恼怒。
白星雅在他身旁趴着,头转到他的方向,语气轻盈娇滴滴的:“是来月事了,但好难受……嗯嗯,你帮我挠挠背,我背痒。”
霍景霖微微张开薄唇呼吸。
该死的女人。
是想把他逼疯?
挠背部?说得那么暧,昧,叫的如此销魂是想折磨他?
摸清她的心思,霍景霖缓缓转身,一边手撑着头支起上半身,另一边手来到她背部,把她身上的绒毛披肩拿开。
她纤瘦的背部白皙粉嫩,肤如凝脂,美得让人心痒难耐。
霍景霖克制着冲动,伸手过去轻轻地用指尖挠着她的背部,迷离的眼神盯着她的脸蛋,问:“哪里痒?”
“整个背部,均匀一点,都挠挠。
“……”
白星雅闭上眼睛,微微启开唇瓣,用嘴巴呼吸,学着电影某些暧昧情节那些女明星的表情,从喉咙深处娩出销魂的低吟。
“嗯……好舒服,三哥,上面,再上一点……”
“嗯嗯……”
“不要太用力,温柔点。”
“……”
霍景霖感觉要渴死,舔着干燥的唇,吞着口水,下腹的火苗欲要将他燃烧暴毙。